的果脯、干果、水果等等,那许淙还真得承认,渣爹这几年挺不容易的。 不过这也不能挽回他在许淙这里,已经跌停板的印象! 渣爹夹过来的肉? 不吃! …… “明成怎么惹着淙哥儿了?” 王老夫人看到儿子夹给孙子的菜,被孙子搁在一边,一口都没吃,不但如此他还紧紧地护着自己的碗沉默扒饭,不理会他爹的讨好,就觉得奇怪。 之前不这样啊。 对于这样的情况,金氏也很无奈。 她没想到许淙居然对家里的两位姨娘反应这么大,不但听不进她的解释,还认定他爹是负心汉,觉得老爷抛妻弃子。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把勉县这边的事情瞒着许淙,若是他早就知道有两位姨娘,那今日便不会这么难过了。 于是晚间夫妻二人独处的时候,金氏就万分自责。 “老爷,这事都怪我,若不是我担心淙哥儿知道了霜姨娘这个人,会好奇打听,没准会打听到白芷,就不会……” 许明成也是哭笑不得。 他今日傍晚,算着他们应该睡醒了,于是就回来找他们母子,但一进门就只看到了儿子的后脑勺,任他说什么,淙哥儿都完全不理会。 当时他还觉得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淙哥儿只是有些别扭,但睡了一觉醒来后却不理人了,对他这个爹视若无睹。 后来才从金氏的口中得知,原来是生气了。 淙哥儿下午见到了家里的两位姨娘,竟然觉得他这个做爹的这几年弃家中的老母、贤妻与幼子不顾,在外头吃香喝辣,左拥右抱…… 许明成:…… 若不是儿子还小,又不是在自己的身边长大的,他当时就要请家法了。毕竟古往今来只闻子顺父,从未有父从子。 更别说还涉及长辈内院。 那就不是淙哥儿作为儿子,应该管的事! 而且那些胡话,他是从哪儿听来的? 许明成确信不管是母亲王老夫人,还是金氏都不是会跟他说这些话的人,尤其是金氏,她在意的不是这些东西,更不会跟儿子抱怨夫妻之间的事。 金氏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安,下意识地自责,“老爷,这事都要怪我,之前没有跟淙哥儿好好地解释清楚,让他误会了。” “这个不碍事。” 许明成回过神来,打断了金氏的话。 他并没有怪罪淙哥儿的意思,生气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儿子生自己的气,而是气淙哥儿一个男子,居然在意这点小事。 好好的一个男儿,读书科举、建功立业才是他应该在乎的,内院小事自有他母亲以及他未来的妻子料理。 不过…… 许明成叹了口气,“也怪我,这些年忙于公务,没有回乡,才让淙哥儿小小年纪就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金氏忙道:“老爷莫要自责,你也不容易的。” 许明成好笑着摇头,“罢了,淙哥儿这事先不说。之前你不在,她们两个有些不安分,我公务繁忙,也难以次次敲打,你以后就多多留心吧。” 他顿了一下,“秋霜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毕竟她是你母亲给的。至于佟氏,之前我写给你的信里也提到过,她是府城佟家的女儿,还算识趣。” “她们两个人,你看着处置就是。” 和许明成的生气相比,金氏还真没觉得霜姨娘和佟姨娘是什么大问题,所以见许明成没有责怪淙哥儿的意思,反而对他心怀愧疚,她便放下心来。 “知道了,老爷。” …… 许淙晚上翻来覆去,很晚才听着雨声睡着,这导致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困,眼睛都睁不开。 “青木,什么时辰了?” “少爷,已经戌时一刻了。” 因为杨奶娘没有跟来,所以青木昨晚就跟许淙睡一个屋,方便照顾。今天他虽然早早就起来了,不过哪儿也没去,一直等许淙清醒。 “好晚。” 许淙嘀咕着,从床上翻了起来,接过青木递过来的衣服自己穿上,“我奶和我娘,让人来喊我了吗?” 青木点头,“秋月姑姑来了一趟。” “少爷,除了我姑姑外,老爷天刚亮的时候也来瞧过您,不过他看您睡得香,便出门去了,好像是上衙门那头了。” 渣爹来看他? 许淙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青木的帮助下穿好外衣外裤。 管他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