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偏偏淙哥儿他爹也说已经和亲家公商量好了,说什么淙哥儿是一个嫡子,对他将来科举做官大有好处,比庶子易千百倍。” “哎呦,我都听不明白。” “你们年轻人的事啊,我是管不了咯。” 顿了顿,她又补充,“你放心,既然你把淙哥儿当亲儿子,将来啊要是他不孝顺你,我就让他爹打断他的腿,谁来求情都不管用!” 金氏失笑,她没再跟婆婆解释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而是道:“娘您言重了,淙哥儿现在虽然年岁小,但是个孝顺孩子。” “不重不重,”王氏摆摆手,“淙哥儿他爹都跟我说过了,记在你的名下之后,并不单单只是一个名儿,金家那边也会把他当亲外孙,有什么好的事都会想着他。” “是他沾了你的光。” 金氏抿唇,“娘,您别这么说。” 见婆婆还想再说,金氏连忙转移了话题,“娘,这件事就劳烦您了,如今淙哥儿已年满两岁,开年也算三岁,能够记入族谱了。” “知道了,”王氏被她一提醒,果然把刚才想说的事情给忘了,点点头道:“既然你们都拿定了主意,那我回头就和族长媳妇说一声。” “等今年除夕祭祖的时候,把他的名都添上。” “本来啊村里的小孩子都是三岁才上族谱的,不过淙哥儿都已经开始读书了,是该写上去让祖宗们知道知道。” 事情已经说完,金氏便告辞离去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屋内,金氏也松了一口气,她的视线看向旁边,对低着头的秋月道:“去研墨,我要给老爷写信。” 秋月身子微伏,“是,夫人。” …… 许淙并不知道他奶王老夫人和他娘金氏正在商量的事,他现在正和村子里的很多孩童一样,摇头晃脑地跟着夫子读书呢。 他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不懂为什么电视里面的古代读书人喜欢把头摇来摇去,但现在许夫子也这么教他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因为没有标点啊! 如果不这样诵读,加深对断句的理解和记忆,那么很可能今天学完明天就忘了。 比如今天学的是‘教之道,贵以专’,那明天没准就会记成‘教之道贵,以专’,至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但摇头晃脑就不一样了,读‘教之道’的时候,头往左边靠,‘贵以专’的时候往右边,这样第二天如果读成了‘教之道贵,以专’,那么就能反映过来这句话有问题,因为它既不对称也不一致啊。 所以摇头晃脑还是有作用的。 许淙入学第一天的时候,还能在特制的高脚凳上坚持坐姿挺直,手相互叠起横着放在桌面上,但没到三天,就被他们带着一起摇头晃脑了。 从他已经学会了的《千字文》,再到朗朗上口的《三字经》,发现许淙两本书都读完了之后,许夫子又开始让他跟着大孩子一起上课,给他们讲《论语》。 “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 两个月后 “……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许淙背着手把《论语》全部背完,然后仰头看向许夫子。 “夫子,我都背完了。” 为了背这篇《论语》及其注释,他前前后后一共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刚开始学的时候是十月初,但现在都已经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