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琼才发现他强健的背肌上有长长短短不少的伤痕。 顾琼蹙眉道:“你是被虐待长大的吗?怎么这么多伤?” 喻戎习以为常道:“练武之人多多少少都会受伤,你兄长是武将,难道他没受过伤吗?” “啊?”顾琼还真不知道:“我自小是祖父带着的,兄长幼时在外学武,长大了便去了军中,他回来看我的时候都是神采奕奕的,我很少听说他受伤,也没看过他身上,怎么会知道啊。”说着,顾琼伸出手指头在喻戎的伤痕上摸了摸,道:“说起来,你还是我第一个男人呢……” 喻戎差点被她这句话吓趴下:“这话你不要乱说,我还是自己上药吧。”说完转过身来要拿她手里的药。 他衣服未穿好,顾琼自然一眼就能看到他胸前两点,以及凸起的腹肌了,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啊…… 她脸立马就热了起来,将伤药高举过头顶,执拗道:“你现在自己上药有什么用?我第一次都没了!快转过去,不然我要叫你耍流氓了!”说完一手捂住自己的脸,从指缝里看他。 喻戎真是无语了,怎么有这种恶人先告状的女人?还有你捂脸不捂眼睛有什么用! 喻戎继续转过去遮羞,顾琼终于老老实实的给他上药了,药伤好了,包扎免不了绕到前面去,喻戎闭目,眼不见心不烦。 他不看她,顾琼自然放开胆子看了,看着他隆起的胸肌和腹肌十分惊奇,忍不住伸手覆了上去。 那玉脂般柔滑的手触在他的肌肤上,喻戎身躯一震睁开眼睛,忙握住她的手腕,感觉被她摸的地方就如同被烫了一下:“你做什么!” 顾琼脸皮可厚了,一脸无邪的评价道:“硬硬的。” 明明是那么逾越的行为,她却那么天真的看着他,让喻戎想数落她都不知道怎么数落她,憋了半天道:“不要乱摸,我自己包扎。”说罢松了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布。 顾琼不仅不听话,还趁他打结的时候,又伸手摸了摸腹肌,还捏了捏:“也是硬的啊。” 喻戎要被她闹疯了,忙起身披上衣服:“你懂不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顾琼也起身,冷哼一声:“那你抱我的时候懂吗?” 喻戎竟然哑口无言了,虽然他每次都是为了救她,但抱了却是事实,永远也抹不去的事实…… 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桂圆跑过来说:“小姐,那些贼人都绑好了!官府的人也来了!” 顾琼“嗯”了一声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道:“你等着,我还没回本呢。”说完才和桂圆出去了。 喻戎彻底呆了,她什么意思?她还要摸回本怎么的? * 屋外,琵安的县令亲自前来,比解阳县令年轻许多,莫约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身后带了许多捕快前来。 顾琼来的时候,喻子敛已经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琵安县令道:“几位可帮了大忙了,这几人我们已经追查许久,他们一直流窜在曲州各县,专门找有钱的过路人下手,过路人皆都急着赶路,往往报官以后便不了了之,有的干脆不报案,给我们官府查案造成很大的阻碍,也让他们越来越猖狂,多亏几位终于将这些贼人捉拿归案。” 顾琼蹙眉,不客气道:“先别忙着结案啊,这些人武功不赖,还要查查有没有其它的团伙,师从何处,若不是我们会武功,寻常人和他们冲突起来,怕是要被杀干净了。” 虽说顾琼他们几个捉贼有功,但平民百姓对官员指手画脚难免不妥,可琵安县令脾气很好,闻言谦和道:“这是自然,未见余党清除干净之前自然不会结案,这位姑……”琵安县令说着突然愣住了,无礼地盯着顾琼的脸看了许久,震惊道:“莫非您是顾小姐?顾左相之女顾小姐!” 顾琼闻言一呆,仔细看了看琵安县令,并不觉得眼熟,怎么会见过她?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顾小姐。”说完要逃回屋去,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她呢?! 琵安县令见她逃更是认准了,忙上前拦住她,有些激动道:“我绝不会认错的!您就是顾小姐!顾小姐怎么会到琵安来?对了,顾左相这几日是不是在寻顾小姐回京?” 顾琼觉着她现在若是逃了,一定会被父亲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