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马场一霸,赛起马来不比这马车跑得快?” 喻戎听了便不说话了,她是铁了心了要坐这,他还能赶她上车不成? 喻子敛见她坐到了前面,心中有了几分惶恐,他虽决定与她保持距离,但没想到顾琼的转变更快,她昨日是恼了他吗?自昨日起她便不怎么和他说话了,如今都不愿和他同坐了…… 桂圆见喻子敛站着不动上前催促道:“喻公子上车吧,我家小姐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喻子敛闻言收回目光,撩袍进了马车。 桂圆在后面欢快的跟了进来,终于不用和那个恼人的喻戎坐一起了,还能看着赏心悦目的喻公子,不过小姐也真是的,搞什么欲擒故纵啊?让她这个忠心的丫鬟替小姐提点下喻公子吧。 “喻公子,你别看我家小姐身份尊贵,人可随和了,连路边的乞丐摔倒了都能扶一把。” 喻子敛想了想道:“顾姑娘为人不拘小节,好善乐施,想必深得左相真传。” 咦?她明明在说她家小姐怎么说到相爷身上去了?莫非喻公子想打探相爷的事情? 桂圆想了想道:“虽然我家相爷对小姐素来严苛,但小姐深得老爷疼爱,什么事都顺着小姐,就算是相爷都管不得。” 顾老爷年轻时是个武将,虽不是什么高官,但也是战功赫赫,负伤退隐以后,归乡务农,独独把长子所出的嫡孙女顾琼带在身旁养着,从小就宠的不得了,待到顾琼年岁渐长要回京读书,为了孙女顾老爷带着顾夫人一同回京了,等顾学勤发现自己的女儿被养成了脱缰的野马早已为时过晚,加上顾老爷和顾夫人老两口从旁干预,他更是无法管教自己的女儿,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了,若是顾琼由顾学勤从小教养,怕是现在还在家里绣花呢。 喻子敛闻言有些奇怪了,既然如此,顾琼为何要离家?他原猜测顾琼是受了什么委屈,如此看来并非如此啊。 “那你家小姐为何逃家?还让父兄这般寻她。” 桂圆闻言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小姐她……”说着,她突地顿下,差点说漏了:“我家小姐不是逃家,是出来办点大事,只是相爷和大公子不允,所以想把她抓回去罢了。”说完开始装困睡觉了,怪不得小姐嘱咐她少说话多做事,差点坏了小姐大事。 车外。 顾琼闲适的依靠在马车上,手里把玩着随手摘的狗尾巴草,配上她这副妆容,妥妥的粗使丫鬟:“我看书上说,江湖之中有种奇术,为易容术,你会吗?” 喻戎答道:“喻剑山庄为名门正派,只练剑术,不搞什么旁门左道。” 深受闲书影响的顾琼一听,道:“易容术怎么算旁门左道了?”明明神乎其神,是大招呢! 喻戎冷哼一声道:“何人易容?为何易容?若是光明磊落之人还用易容避世?” 顾琼一想,还真的,她现在乔装改扮,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她做了件坏事吗?顿时无语了。 “你若是想学,有一邪教,名为刺青,便懂得易容之术,只要银两足够便能学,你不妨可以试试。” 顾琼一听“邪教”二字忙摇头:“不学了不学了。”书上说邪教可是吃人骨头的地方,她若是去了还能活着出来? 喻戎一路看着她,只觉得好笑,功夫三脚猫,对江湖之事一窍不通,也不知道是出来做什么的,当千金小姐不好吗?还要学人闯荡江湖。 没安静一会儿,顾琼又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喻戎:“若是我二叔能治你家公子的病,你便教我功夫吧。”她见喻戎不答,又道:“我二叔对我言听计从,我若是不让他治,他不会治的。” 片刻后,喻戎道:“先找到虚妄神医再说吧,若是真能治公子的病,教你自然不成问题,喻剑山庄的剑法虽不能外传,但我可以教你别的。” 顾琼一听喜了,伸出小拇指:“那你和我拉钩。” 喻戎瞥了她那根小拇指一眼,道:“你若想从马车上摔下去,我便和你拉钩,我若是言而无信之人,拉钩也是无用的。” 顾琼想了想,缩回了小拇指:“那我便信你。” * 终于到了顾琼心心念念的琵安城,正赶上城中过节,热闹非凡,这等热闹顾琼自然是不会错过,但不知道是不是这身子娇贵惯了,穿着粗布衣裳竟让她浑身不适,便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