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睁开眼时, 脑子像一团浆糊,明明只过去一晚上, 脑内想进行正常的思考却异常困难。 安斯艾尔正在抚摸着她的头发, 无比漫长, 好似大梦千年般恒久的一晚中, 永不结束失控快感的记忆盘旋着,她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愣怔。 地上还保留着昨天动作中斑斑的痕迹,床单干爽舒适,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味,被这样纯然安宁的碰触着就自动流出粘稠的汁液,拉娜窘迫的蜷缩起腰身,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该干什么来着,似乎今天是有什么事。 即使变回正常的年龄,饱经欢愉所留下的印象没有消失, 熟透的身体让她拒绝不了一些事, 拉娜脸颊绯红想拉开一些距离, 安斯艾尔熟练精确的动作却让她迅速瘫倒在怀中,甚至昏沉的主动拦住他的脖颈。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一件镶嵌着大小珍珠的纱裙,是安斯艾尔最喜欢让拉娜穿的的纯白, 轻薄材质的布料在剪裁下的遮盖了胜于无,模糊的透出窈窕的身形, 微硬的质感从合适的地方卡住上身玲珑的滚圆,凉意的空气升温。 还是想不起来有什么事。 拉娜困惑的捂住自己的头,都说一孕傻三年, 难道脱处的降智攻能也如此强大。 带着纱进去的触感十分奇妙,轻喘着吞下还是无法完全适应的大小,拉娜扶着安斯艾尔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委委屈屈的说。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安斯艾尔看起来心情很好,拨开落在两人中间的发丝。 “你还记得我,不好吗?” “但是。”脚趾都因为盘旋上升的麻痹快意紧缩,说出的话不自觉的变为泣音。“我变成傻子了吗?安斯艾尔。” 心里轻叹一声,安斯艾尔明白,既然决定让太阳正常升起,这段些许放纵的行为就要告一段落。 “怎么会。” 而且,在停顿时间中只有彼此的时光,已经稍稍缓解过心中燥郁的野兽。 随着他落在眉心的轻吻,拉娜混沌的大脑一下被点醒。 杰思娜,主和派,主战派,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到强烈的光,她大概已经赖床很久。 “我们该...起床...了。”话被撞成破碎不成句的词汇,拉娜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爱娇的抓住他光耀的发丝,充盈感又让她有些不甘心。“等离开这里的时候,我要在马车上。” 安斯艾尔咬住她的耳垂补充。 “外间。” 打开窗户透了很久的气,屋内隐秘的味道还是散不掉,脱离了刚起床那种沉溺于快乐中的状态,拉娜被自己做过的事情搞的面红耳赤。 当她很傻帽的在室内用出风魔法通风时,安斯艾尔的手中变幻着无名的法阵调试。 明明有点洁癖倾向,早上比自己醒那么早,居然也不处理一下,拉娜闻着终于清新的空气问。 “你处理过被褥和衣服,怎么不开窗户,刚才我连让侍者到房里送早餐都不敢。” 安斯艾尔从沉思中抬头,空远的眼神柔化。 “很甜。” 拉娜捂着心口让安斯艾尔不要说话,别再破坏自己心里他的形象。 时间上来看,其他人应该都已经起床,昨天分开前,预言家答应解开马丁身上的魔法,克丽丝和尼雅就会恢复正常。 干脆就现在下去看看她们两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