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愉悦的样子,看起来两个人感情也很不错。常年打仗的军人在人际交往方面心思比较单纯,对家里的夫人一般也是真的好。在边关连个暖床的都没有,要求也就没那么高了,有个夫人就可劲的宠着。不像京官,没有三妻四妾就是没面子。 “他们就是这样的大老粗,你平时多担待点。”叶君歌含笑回应,“他们都心思简单,有什么不高兴的直说,你要是憋在心里他们也猜不透,反而影响夫夫关系。你生气的时候也直接上手打他,打不过就拧他的耳朵,别再外人面前这样就好,回了房间这是夫夫情趣,他们高兴着呢,就盼着夫人彪悍些。” 镇南夫人笑着点头:“也是,上回他陪我去街上买东西,半路遇上花坊的姑娘要去城东游湖,有个姑娘娇笑着往他身上凑,他吓的连连后退,直接躲到我身后去了,等人走了还拍着心口,一脸心有余悸地跟我感叹他最受不了娇滴滴的姑娘了。” 镇西夫人听着噗地笑出来了,连连附和,还给镇南夫人支招怎么收拾男人。他跟叶君歌两人不一样,他们俩好歹还是书香门第的,镇西夫人却是将军家的孩子,从小就当男人养,以前彪悍起来跟镇西将军天天吵架,然后晚上又蜜里调油的。现在人常常见不着倒是不怎么吵架了,不过这位夫人才是真的彪悍。 旁边一直注意着三人谈话的镇东将军儿媳默默地坐远了点,没见过这么不把夫君放在眼里的正君,简直可怕。她脑补了一下自己纠丈夫耳朵的后果,默默默默地把画面驱逐出脑海,太可怕了! 宫宴里有歌舞,不过众人看的兴致缺缺,光顾着聊天吃东西。 一看就知道,聊天的是文官的家眷,他们大多举止得体,碍着面子就算馋的要死也不肯多吃一口;吃东西的是武官的家眷,某些彪悍的完全不管其他人的目光,自己吃点开心就好。 武官家眷里虽然有文官家里嫁出来的,但是文人清高,总觉得嫁进武将家了就粗俗了很多,暗地里开始排挤他们,后来就造成现在这样文官武将的家眷泾渭分明的情况。而那些嫁进来的文雅夫人们,最后都会被其他“粗俗”的夫人们同化成一个样。 镇东将军儿媳看着镇西夫人开心地一边吃一边跟叶君歌他们俩分享哪个菜好吃的样子,忍不住又往旁边坐了坐。太可怕了!吃饭的时候说话难道不会把饭菜口水喷出来吗?! 这位夫人是今年才嫁过来,这个时候镇东夫人早就已经去世了,而她丈夫又是个文官,镇东将军又不爱跟这个不肖子待在一起,所以她一向混在文官夫人里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武将夫人宴会里的样子。 贵君看大家都没什么欣赏歌舞的兴趣,索性就挥退了歌舞,让人上了些宴会上的小游戏。骆安年看机会来了,自告奋勇地提议说要让在座的公子小姐比试比试琴棋书画什么的,叶君歌心道来了。原著中,骆安年凭借剽窃的中国古代诗词成就了才子之名,实际上这一幕应该是很久之后的宴会的,那个时候所有皇子都地位稳固而皇帝年纪大了,现在骆安年估计是被逼的有些乱了阵脚。其实说来他显露才情也没什么,只是原来的九皇子在作诗这方面没什么天赋,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他才一直不敢用这个穿越者都用烂了的招数。 “小九要参加哪一项的比试呢?”贵君饶有兴致地问道,眼眸深处是至极的淡漠,他不可能不恨皇后,但是他的风度让他不屑去报复在皇后的孩子身上。 骆安年一副天真烂漫地表情:“我最近一直在苦练琴棋书画,所以我想都参加,贵君你可要设个好彩头,不能亏待了我!”骆安年穿越前被家人逼着学了古筝和书法国画,下棋是自己的兴趣爱好,其他的不说,作诗他有自信能拿第一。 男人那边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皇帝听到骆安年的话眸色一深,撒谎。他的人一直盯着骆安年怎么可能不知道骆安年最近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撒谎呢? 启帝挥了挥手,丝竹歌舞都退下了,撤了中间的屏风。 “既然如此,不如儿郎们也来比试比试,到时候看看是那边更厉害些。”启帝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