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就这么算了。你们不断亲,也行,我这就到县衙去告状。县衙告不通咱就到府衙,到时候看谁怕谁。”他为了孝道让媳妇和儿女委屈了这么多年,而且现在若是妥协了,以后更落不下好名声了。还不如一次断了干净好。 “二弟。”金大伯正准备声情并茂的讲大道理,不料金元宝出来了:“二叔。”金元宝脸皮长得不错,又穿着料子很好的白衣看着确实有点风貌。站进来在村里人眼里确实像一道风景,又见他文质彬彬的说道:“本来大人的事做为晚辈不应该多事。但二叔,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将事情做得太过难看?传出去真的就好听了?而且我爹也不是为了我,将来平安不是也得走仕途这条路,难道二叔这么做就真的好?你没有为平安他们想过,我爹却想到了。再者我娘会到二叔家,不过是事出有因,她不小心碰到二婶已经答应道歉了,二叔又何必要苦苦相逼呢!”金元宝这么一说,村长等人看金父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而金父,被金元宝一翻话气得憋红了脸,但一句反驳的话都找不到。书没念过,确实没有那么多强词夺理的话。 ☆、第二十四章 牡丹拉着弟弟已经在外面听许久了,她就知道大伯一家人爹一个人是搞不定的。她本来是担心爷爷和大伯使点手断爹会心软,现在爹倒是没心软,不过被元宝推向了不仁不孝不慈的境地。看来,她以前倒是小看大伯两父子了。牡丹笑了一下,低声对弟弟道:“平安,等会儿你配合我,我哭你就哭。”人们习惯的同情弱者,大堂哥家这么一大家子,加上脾气暴躁的大堂姐,呵呵…… “好,姐姐你放心吧!”大堂哥这人,可真是面善心歹,这样的人最好还是少来往的好。而且对付大伯一家人,姐姐最有办法。 得到弟弟的应声,牡丹才拉着弟弟,一进门就跪到村长和众长辈的面前:“村长,各位爷爷叔伯,我娘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没醒过来呢。要不是我请来了大夫,我娘现在怕是没了,那产婆到我家时看我娘那么多血都不敢下手。现在我娘是没事,还生下了我弟弟,但我大夫说我娘以后都不能有身孕了。而且我跟我哥和我弟都吓坏了,我晚上做梦都梦到我家到处是血。”说完,牡丹和平安就跪在那里直哭。牡丹从小就乖巧懂事,嘴巴又甜,而平安又是个能读书的,夫子都在村长面前夸过他。这么一对别人家的孩子跟那一跪着,一哭,村长等人就觉得这回他们肯定是被吓着了。 “堂妹,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这就让我娘跪在你家大门口去请罪。这事,是她没有想好,不小心推了二婶。”金元宝见目的差点就达成了,现在却被牡丹给搅和了,心里恨得不行。只得将不小心推了金母这理由,安到自已母亲身上为她开脱。以许是以前的牡丹估计就妥协了,但现在…… 牡丹看想要的效果达到了,而金元宝还在那里继续作死,也不理他又继续道:“村长各位叔伯,我爹要跟大伯家断亲,实在是被他们家伤透了心。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今天是不得不说了。大婶以前时不时的到我家拿这拿那,还时不时的对我们几个孩子动手,我爹娘都觉得是一家人都忍着了。那回,我弟弟病得那样重,村里不少好心人都帮助过我们家,包括村长和各位叔伯,这些我们心里都记着呢以后一定会回报的。可我家的亲大伯呢,门都不让我们进,更别说帮忙了,他们家一个人都没有上我家去……”说到伤心处,牡丹和平安哭得更加可怜了。 金平安也哭得伤心,说了句:“以前有次大堂姐去我家,抢我姐姐为我编的蚂蚱,把我头给摔破了。我夫子说,若是伤着脸,平安以后都不能走仕途了……”姐弟两个东一刀西一刀的插,把事情全捅出来了。听着他娘和妹妹做的那些事儿,金元宝脸皮这么厚的人都觉得没脸。 村长等人听完也觉得金父断亲是对的,这金大一家也太过份了。这样的亲戚确实没人敢有,这心眼可真是坏透了。不过,这金元宝已经要考秀才了,这若是考中了他们还得罪不起。但金老二一家又是实心眼,不帮可怎么好? 牡丹见这些人还有犹豫,又道:“村长各位叔伯,我弟弟将来肯定也是走考功名这一条,大堂哥说的那些我爹不可能没有想到的。不过,断亲一事跟和杀母仇人做亲戚,好像和杀母仇人做亲戚传出去更不好一些。我也知道大堂哥和大伯担心的事情,不如咱们静静的到衙门办了公文,以后两家都相安无事,互不相提可好?” 这些话金元宝在心中思思的一思量,觉得也是不错的。二叔一家这一次看样子是不准备妥协的了,若是事情越闹越大,闹到县令大人跟前反而不妥。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待他功成名就再慢慢找他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