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来从头到尾,她们都是同一个人。 如果他早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所幸还不晚,只要她愿意,他们可以继续曾经有过的美好时光,可以继续走完那些没有走过的路看完那些没有看过的风景,只要她愿意! 可是,她愿意吗? 他期待地看着她,她的表情如他所想的那般发生了改变,然而,浮现在她那双如水双眸中的情绪却并不是挣扎,而是…… 否定。 “是的,我可以。但我不愿意。” 她不愿意将已经给予他人的感情化为燃料。 所以那风中摇曳的希望之火,一点点熄灭了。 这就是——最后。 无论是这场谈话,还是他们。 都是如此。 …… 沈子煜等的有些坐立不安。 倒不是不相信她什么的,如若不相信,他也不会真让她“单刀赴会”了。好吧,“单刀赴会”这个词一点也不合适,毕竟她并不是去砍人的而是……去和前男友见面。每当想起“前男友”这三个字,他就几乎能咬掉自己的三颗牙,不、开、心!倒不是说介意她过去有恋情什么的,他不在意这个,只要现在她要的人是他就好,他只是不喜欢看到她被过去的事情影响,说到底,是他在专制自私霸道了。 但这也是正常的吧? 他安慰自己,心想如果他跟她说“我要去和前女友见个面”,她绝对能挥舞着榴莲把他的狗脑子都砸出来,然后一边吃着榴莲一边等他尸体上长出草。所以他现在的嫉妒是完全有理由的! 跑偏题了! 所以为什么会这么久! 杜锦年那家伙到底是有多能说!是想拖着她一直说到咖啡厅打烊吗?! 说再多也没用!她还是要离开的!她还是要回这里的!她还是要和他一起回家的! 晚上抱着她一起睡觉的人是他!是他! 早上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人是他!是他! 还有…… 总之她怎么还没出来?! 沈子煜有些烦躁地从车上找出了不知什么时候的半包烟,低头嗅了嗅味道,到底还是没抽。他会抽烟但是没烟瘾,而且她也不喜欢烟味,在车上闻到甚至可能会晕车。可他现在想找点什么来平复下烦躁的心情,烟不行的话……他随手丢开烟盒,又在车上一阵乱翻,最后找出了一根棒棒糖。他抓着它仔细地回想了下,想起似乎是疤子塞给他的。 不太爱吃糖的他皱着眉盯了棒棒糖一会,最终还是认命地撕开塑料包装。 于是乎,当阮婉从咖啡厅中走出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某只趴在方向盘上叼着棒棒糖、耳朵耷拉着的二汪,这个认知让她原本沉重的心情好了一点。 他就像是警觉的牧羊犬,在发现心爱羊羔的那一瞬,立即直起身竖起耳朵,大尾巴甩到像五档的电风扇。 在他炯炯的目光中,阮婉拉开车门坐回了车中,却暂时不想说些什么,只说:“开车。” 沈子煜从女朋友有些暗哑的声音中听出了浓重的疲惫,他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与担忧,非常听话地将车驶离了原地,开了有一阵子后才缓缓停下来。他凭借本能以及对她的了解,知道她并非急切地想要回家,只是想离开刚才那个地方,仅此而已。 果然,他才刚停下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