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sec让给你弟弟,你从小就什么都和他抢,就不能让着他一次?他都什么样了?” “不可能。”薄宴冷声,“薄焜他老糊涂,你也糊涂了?” 薄荨没说话,薄宴皱眉,“只要你把票投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任何人,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隋安震惊地听他们的谈话,心思百转千回,这个薄宴威胁人的手段有点可怕,但这个薄荨也不像是什么好惹的人。 薄荨瞪着薄宴良久,转身彭地摔门进屋。 “有烟吗?”薄宴靠在椅背里。 “生病了就别吸烟了。” 薄宴很听话地没有跟她争辩,隋安烧了热水,给他倒一杯放在面前,“先把药吃了吧?” 药沫融化在水杯里,薄宴一点点喝掉,然后搂住她的腰,手指抚上她小腹,“想/要/你。” 隋安推了推他,脸颊发烫,“在这种地方,而且你还生病……”这是有多□□焚身? “我不挑地方。”薄宴把她拽到怀里,鼻息蹭到她耳根,“我只挑人。” 跟喜欢的人做,是种乐趣。 薄宴把她推倒在狭窄的小床上,做得有些急切,他身上烫得隋安整个身子都跟着烧起来一样,但他的体力丝毫不减,发烫的热气喷搏在隋安的耳际,像是蛊惑的迷药,将她彻底迷惑。 大夫果然食言,这个夜晚他并没有过来看病,这也给薄宴足够的时间和经历去与身下的女人厮磨,隋安想,薄宴大概把从薄荨那受的气都消化在她身上了。 墙壁被人用拳头敲了又敲,薄宴丝毫不受影响地埋头苦做,隋安忍不住问,“薄先生,明天你姑姑会杀了我吧?” “想动你,她得先过我这关。”薄宴笑,俯身吻住她。 然后他就一直问,“介意我再快一点吗?” 隋安的嘴唇被他深深地吻着,她根本无从拒绝,薄宴还会问,“隋安,你舒服吗?” 隋安喘着粗气,脑子里漂浮着五颜六色的彩霞,她还来不及思考,薄宴又会问,“还想/要吗?” 后来薄宴病得更厉害,后半夜时冷时热,退烧药只能帮他撑两三个小时,隋安把新买的羽绒服给他披上也无济于事,半夜隋安给他喂过两次药,可早晨醒来,薄宴还是冷得发抖。 天刚刚亮,院子里就传来敲门声,隔壁老乡起得早,去开门,进来的是昨晚遇见的男孩,身后还跟着镇里过来的那个医生,背着一个药箱,药箱上的淡红色十字显然被风吹雨淋得褪色了。 隋安披衣起身,昨天被放了鸽子,隋安心里有气,可有不敢在这种时候得罪大夫,只能忍了,忙出去把人都迎进来,男孩有些害羞地低头,“姐姐,我帮你把大夫领来了。” 隋安忙把男孩拉到一边,“谢谢你。” 大夫开始为薄宴听诊,又凉了体温,她担心乡镇里的大夫不专业,而且他所用的医疗用品看起来都很陈旧不卫生,隋安心里打鼓,她不知道一向娇生惯养的薄宴能不能接受。 大夫开始兑药,薄宴静静地看着大夫的动作,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安静地躺在那里,隋安忍不住唇角扯开一抹笑。 其实仔细想,薄宴这个人还没她想象中那么一点优点都没有,亲手拔萝卜,天天吃白菜汤,他都一点没矫情没抱怨,即便是跟老乡说话,也客气有礼,很有教养的样子,跟往常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当大夫十分熟练地把针头插入薄宴手背上的血管,隋安就安心了,打上这一针,再吃上药,薄宴一定又能站起来冷冷地在她面前装逼了。 医生留下纱布和双氧水,隋安坐在小板凳上挽起裤管,擦破的伤口并没有完全结痂,昨晚也没处理,轻轻一碰还会冒血丝出来,男孩拿着双氧水顺着伤口一路浇下去,这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