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还没睁开眼,“为什么睡不着?” “你男人极有可能已经被别的女人睡了啊喂。” 隋安翻了个身,“薄宴想找别的女人,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汤扁扁无奈,“算了,说正事儿。刚刚我接到我们首席秘书传来的文件,是这次视频会议的会议记录,让我归档,我随便看了一眼,觉得局势对薄总很不利,我可是特意来提醒你的。” 隋安立即醒了,“什么叫对薄总不利?” “薄焜对薄总很不满,有意要提拔薄誉。” 隋安疑惑,“如果薄焜对薄宴的成绩感到不满,想换也要换一个比薄宴强的人,为什么人选是薄誉?”隋安想,薄焜作为薄誉的爷爷,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他精神有问题这件事,把偌大的家族企业都交到一个精神病手里,太扯了吧。 汤扁扁小声说,“有件事外界都不知道,薄总是薄家的私生子,我也是有一次偷听到薄焜和薄总谈话时听到的。” 隋安微微一惊,这么狗血?如果是私生子,那么薄宴因为嫉妒薄誉在家里的地位,从小就喜欢抢薄誉的东西,似乎就说得通了。 汤扁扁说,“现在正是我们薄总最脆弱最需要关爱的时候,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别让其他女人钻了空子。” 隋安说,“谢谢你,扁扁。” 汤扁扁扑哧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男神让你推倒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谁叫咱们是朋友,可是外人,休想。” 挂了电话,隋安琢磨着汤扁扁话里的意思,走出房门,薄宴平时在家只喝纯净水,她倒了杯热水走到门口,她觉得薄宴现在估计心情非常糟糕,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然而,隋安立刻就蒙/逼了。 薄宴坐在转椅里,身后整面墙那么大的屏幕,屏幕里是一间会议室,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长桌前,一个看上去六十岁的老头正在讲话。她一进来,老头咳嗽了一声,谈话停止。 隋安的尴尬难以形容,薄宴回头看她,眉头皱成一团。 老头被气得不住地咳嗽,“她居然还在你这?” 隋安一时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刚刚汤扁扁说会议记录都给她发过去了,难道不是证明会议已经结束了吗,那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是我女朋友。”薄宴转动转椅,走到隋安身边。 隋安穿的是紧身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衣,因为刚刚脑子一热,想得都是如何勾引薄宴,所以里面全部真空,光着脚,头发上绑着黑色蕾丝发带,模样像个只卖/身不卖/艺的夜店女郎。 隋安脑子里顿时像被五雷轰顶,她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 “让她赶紧滚蛋。” ☆、第二十九章 老头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可没想到中气这么十足,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隋安平生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个老头。 隋安有些愧疚,“那,那个……” “找我什么事?”薄宴没有理会她是否崩溃,把她拖到门外,关上身后的门,隋安手里端着的热水洒出来,烫着她的手背,她手一颤,杯子坠落,摔了个粉碎。 隋安垂下头,“对不起薄先生。” “你今天有些反常,”他看了眼她的装扮,眼底依然漆黑深邃地让人感到寒冷,“说吧,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 “你什么事都没有就这么随便闯进我的书房?”薄宴声音又冷下几度,薄宴不只是在质问她的教养何在、素质何在,更是对她智商情商的双重质疑。而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会对薄宴造成多大的影响,也许薄焜就此又给薄宴减掉一分,她来找他明明是安慰的,为什么愚蠢地弄巧成拙?不理智。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议还没开完。” 薄宴把她的手腕捏在一只手里,拖到卧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隋安后背被摔到床上,薄宴扯下领带,把她双手系在床头,隋安已经想到薄宴抽下皮带站在床边抽打床单的样子了,可薄宴却什么都没做,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砸,就走了,门被摔得整个房间都颤了颤。 隋安恼恨地踢了一脚床单。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