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烈的目光立刻向她脖子下望去,便见似玉的肌肤上透着点点红斑,暧昧又诱人。 见男人眼神不太对,曳罗快速将手臂从披风里挣出来,一把捂在男人眼睛上,“不许你看!” “呵呵,是你让我看的。” 曳罗气急,声音都高了两分,“又不是让你看这里!让你看的是外面!你看看你那些大臣还有宫人的脸色,嘤,我的脸都丢光了,他们肯定觉得是我缠着你,完了完了……会不会有人说我祸国殃民?” “谁敢?”衍烈哼了声,把按在脸上的小手扣住,一把拉开罩在她身上的披风,便见披风之下,里面只简单地穿着单衣,被他疼爱过的红粉色从松动的衣领口透出,惹得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再来一次?” 曳罗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这男人是不知道什么叫累吗?要把她的腰弄断才高兴吗? “你想都别想!” 说着便要翻身离开,可是男人单手牢牢扣着她,将人压住,一手腾出来解着自己的衣裳。 “乖,再来一次就好。” “……刚刚你在马车上也是这么说的,哪里一次了,呜……” 男人的低笑声从落下的厚重床幔后透出,带着几分沙哑愉悦,“那你试试这次我有没有骗你……乖,我轻点……” 吱吱唔唔的声音从寝殿里响了起来,声声暧昧,床脚垂下的红色床褥,似波浪一样层层涌动…… 寝殿外的宫人仿佛入定了一样守着殿门,直到天色暗了又亮,近臣们来了一批又一批,最后太玄殿宫门前被围了个彻底,衍烈才沉着一张脸,踏着近午的阳光走出殿门。 “王,西境的军情告急!” “知道了。”衍烈淡淡睨了大臣们一眼,微侧过头向宫人吩咐,“别吵到她,让她休息。” 宫人们跪地领命,目送着王同大臣们离去。 有衍烈的命令,自然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曳罗,曳罗舒舒服服睡到傍晚,醒来后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随后沐浴上床睡觉。 她誓要把缺的觉给睡回来。 不想,半夜时,衍烈回来了,一番逗弄,直接把她唤醒。 天亮后,他精神奕奕去上朝,曳罗萎靡着又睡了一天,如此反复,几天下来,她连殿门都没出去过,曳罗生气了。 这一天她猫在被窝里,等衍烈走后,赶紧起床洗漱,然后便要向宫外走。 宫人们有些苦恼,王虽然说一切听王后的,但是出宫门嘛……立刻有人跑去禀告王,衍烈听了,心想这阵子他似乎是有些过份,要不就让她去散散心,等晚上回去再好好同她说说话。 这么想着,便派了护卫军与她同去。 于是曳罗高高兴兴地出宫门去了。 为了不引起注意,她坐在低调的马车上出宫,一路走走逛逛,买了许多小玩意,眼看时间不早了,她大手一挥,说要去胡九和大力那边看看。 护卫军队长早被扬泰提点过了,闻言眉头打结,试图阻止,“娘娘,时候不早了,要不下次再去?” 下次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曳罗不同意,说:“只是顺道拐过去,我见见朋友,不会耽误很久的。” 队长没办法了,一边把马车的速度赶到最慢,一边派人去通知扬泰。 最后曳罗在胡九空荡荡的院子中见到了气喘吁吁的扬泰。 “曳罗……不,娘娘!胡九他们不在这里了!” “不在这里,去了哪里?” 扬泰心一紧,讪笑道:“那就不知道了,他们走得急,没告诉我们。” 曳罗一行人浩浩荡荡,哪怕她精减了随从,但是普通老百姓一看,也知道这行人非富即贵,如今看着那贵人走进了空置的小院子里,有人便动了心思,讨好着凑上前。 “贵人,您要找之前住在这里的两个小伙子吗?我可能知道一些事。” 说话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