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怎么样?你也想去守城门?!” 戈飞冀没有抬头,“为人臣子,不敢违命。” “你!”北温野站了起来,他走出案桌,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脸色阴沉,“我再问一次,大祭师到底怎么了?” 戈飞冀摇头,“属下不是医者,殿下应该请兀老去看看。” 北温野紧紧攥着拳头,身后披着的一头银发在阳光的斜照下闪着晃眼的光泽,戈飞冀眼角余光瞄到,默默闭上了眼,再睁开时,面容又是沉静一片。 “你、给、我、滚!”这几个字从北温野的牙缝里挤出来,好像要了他大半条命,说完深吸了口气。 戈飞冀利索地行礼,退出大殿,没有露出半分被人从大老远叫来只说了几句话又被撵走的不满。 他走后,北温野气得把案桌上的公文全扫到地上! 一名黑衣人悄声出现在书房角落,出声道:“殿下,戈飞冀不知好歹,属下去给他一个教训如何?” “闭嘴!我要教训人还用得及你!”他喝道。 可恶,已经动了扬安,暂时还不能动他,如果都动了,那就适得其反,他的本意是逼他们做出选择,又不是要迫害他们! 只是,戈飞冀的态度也太气人了!油盐不进!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定了情绪,又回到案桌前坐下,“大祭师怎样?醒了没?” 黑衣人低下头,声音也低了几分,“还是老样子,偶尔醒来也是不能行动,不能言语……” 北温野咬咬牙,不能再等了,再等就被动了,“传兀修竹那东西进宫。” 黑衣人顿了会,有些为难地道:“殿下,兀修竹上次明声拒绝了,他不肯来。” 北温野眼睛一眯,“你问他,想找到女儿吗?” 他冷冷笑着,“兀惜是蠢,可他就剩这个女儿了,我不信他已经丢了一个女儿,这个还不要!” “遵命!” …… 天色已近黄昏,书房内的光线弱了许多,扬泰悄声走到灯柱旁,刚点亮灯芯,便听见案桌后传来声音。 “什么时候了?” 扬泰:“可以用晚膳了。” 昏黄的光线通过轻薄的灯罩,洒亮四周,重新点亮书房,衍烈闭上眼睛,按了按眉心,起身时随手拿起一份公文,递给扬泰道:“这是你兄长的,看看。” 扬泰接过来一翻,越看越惊讶,气得声音都扬高了,“王,温殿下欺人太甚!” 他兄长乃堂堂赤炎军首领,正将军,凭什么让他去守城门?太折辱人了! “嗯,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衍烈走到窗边,一眼望去,便看见曳罗乘坐的小船,正在河岸边徘徊。 扬泰皱起眉头,“还能为什么?他要污`辱我兄长,王,您可要替我兄长出头。” 衍烈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转身出了书房。 扬泰赶紧将公文搁在案桌上,急急追了出去。 黄昏的河风轻柔却带着点寒意,衍烈站在甲板上,对着远处那穿着单薄的身影蹙起眉心。 “北温野不是蠢货,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明眼人能看出结果的事?”他草草说了两句,见扬泰仍是一脸迷糊,他忍不住道:“好好看看你兄长的公文里说了什么?他都没急,你急什么。” 说完,他便翻下栏杠,跃下船只。 这是一个靠近河口的小镇,小镇的村民善水,每天晚间,河边便会聚了一群人来捞河鲜,下午经过这个小镇时,衍烈思及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