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 贴个窗花而已,哪能算乱跑。 一旁的姜蔓见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姜滢笑了笑,没作声。 若是兄长还在,她也定是将兄长放在心尖尖上的。 “啊对了,年后六妹妹就要成婚了。” 姜蔓收回视线,突然道。 姜澈兄妹闻言也走了过来。 姜滢手中动作一顿,心中却冒出另一个念头,她已经有一月未曾见他了。 自进京以来每次见面都是他相邀,他不递消息,她便见不着他,不过她倒也不是担忧什么,他如今管着户部,年关节忙是正常的。 只是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她不敢去细想缘由,便刻意的将其忽略。 “六姐姐?” 姜滢回神:“啊?” 她抬眸看了眼姜蔓几人,见都一脸兴味的瞧着她,遂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怎么了?” “八妹妹方才问,六妹妹的嫁衣可绣好了?”姜蔓打趣道:“叫了六妹妹几声都未应,六妹妹在想什么呢,郡王?” 姜滢面色一红,嗔她一眼:“胡说。” “嫁衣…”姜滢怕她继续揪着这事打趣,遂道:“还没有绣好。” 这一月她过的也不能算很松快。 周氏每日都来督促她的嫁衣,但是叫她拿绣花针杀人还行,拿它绣花…她委实做不到。 她也不是不尽心学,她很认真的同周氏学了,但最后绣出来的东西糊成一团,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是什么。 周氏倒很有耐心,饶是如此也还是没有放弃,日复一日的教着,直到除夕跟前忙了起来,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姜笙姜蔓都知道些内情,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好一会儿姜笙才道:“只有半月了,实在不行,还是请绣娘吧。” 姜蔓也忙道:“是啊,这针线活很是磨人,不如请绣娘呢。” 她前几日有幸见过六妹妹的绣品,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团线胡乱揉到了一起,很没法看。 她极佩服母亲,竟也能教的下去。 姜滢对此也没有很难为情,顺着二人的话道:“嗯,我也是这个打算,待年后便同母亲说说。” “对了,昨日听母亲说,三姐姐的婚事定下了。” 姜蔓手中一个不稳,剪坏了即将完成的窗花,她只是顿了顿,便似什么也没发生过般,点头道:“嗯,定下了。” 姜滢也似只当她方才是失误:“母亲说,是三姐姐相看人后,亲自点的头?” 姜蔓点头:“对啊,那日相看与他说了两句话,是位举人,正在谋职。” 姜澈突然问:“他不继续考了?” 姜蔓摇摇头:“我没与他说上几句话,听他在谋官职,应是这么打算的。” 姜澈遂没再吭声。 姜滢有心想问些什么,却也明白有些话不能明着说。 她问的是人是否是三姐姐中意的,三姐姐的答非所问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好啦,不提这事了,六妹妹的婚事在前头,该先紧着六妹妹问才是。”姜蔓笑着道。 按理说姜蔓的婚事应该在姜滢前面,但陈举人那边还在孝期,要等一年,且亲事又是在宸王府后头定下的,眼下自然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