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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嗯,我们跟着大巴一路去天津,我接她下车。”慕春寅眸里一半苦涩一半希翼,“车上十几个小时,也许她冷静下来,想起我的好,就回心转意了呢?”

    ※

    随后的时间里,慕春寅的车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大巴车。

    通往天津的高速公路漫长到看不到尽头,蜿蜒着像要伸到天边。路上一直在下雨,越往北走雨势越大,哗啦啦的雨穿越这灰蒙的天地间,砸在车上噼啪作响。

    车里寂静无声,气氛像是头顶乌铅色的云层,压抑到极点。慕春寅倚在副驾驶上,对着窗外雨幕沉默。

    这样大的雨,让他再次想起湖心岛狂风骤雨的那一夜。其实他厌恶这些回忆,就像他厌恶那时的自己,简直面目可憎。

    那天他彻底疯了,他把她困在浴缸,又箍又咬不住□□,她推他打他求他,哭得喉咙都哑了,他却无动于衷。最后她气若游丝地说:“慕春寅……我恨你……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他在她绝望而愤恨的眼神中跌跌撞撞离去,那一刻她还浸在水里……他无法直视她当时的痛苦,正如他两个小时后进房时,她沉浸在冰冷的水里,仰着头,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如一只窒息的鱼。

    也许那时她对他的心就死了,是他用暴戾亲手将她凌迟。而这些日子的巧笑倩兮温顺安静,是她决绝的告别式。

    压抑的车厢里,慕春寅缓缓捂住了脸,遮住面上极端的痛苦之色。

    ※

    车子在十几个小时后抵达天津,此时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

    大巴停在天津市长途客运站外,天津没有下雨,凌晨的夜干燥而阴冷。慕春寅隔着十步的距离等候在大巴车外。

    大巴里面的温度高,透明的车窗都被模糊上水汽,看不见里头乘客的相貌,只隐约见一道紫色身影从车座上起身,跟着人流往车门走。

    慕春寅的视线随着那紫色身影慢慢游移,终于,那道身影走到门边,抬步下来。在看到衣角露出车厢时,慕春寅的眼神越发凝住,透着忐忑与希翼。

    下一刻,所有的希望陡然熄灭。

    那紫色的身影,根本不是樊歆!

    作者有话要说:  1,今天的有点少,抱歉,明早还有一更。

    2,最近收到了不少妹纸的建议与指正,感谢也感动,说明你们是真爱。文章至此,这一段是大虐,会有许多让你们不解、不满、不快的地方,请妹纸们淡定,等完结了通篇再回头看,会发现这一段自有它的意义。

    没有人会白白受苦,使我痛苦者,必使我强大。等女主熬过这一大段人生最苦痛的阶段,就是强大与新生。

    所以,这篇文写的不止是故事,更是命运。

    命运于她,百炼成钢。

    ☆、第110章 chapter110 找寻

    淅淅沥沥的梅子雨下了十来天,y市阴沉沉的天气,一如盛唐大厦里压抑的气氛。

    大厦里的盛唐员工这阵子都噤若寒蝉,自从近一个月前樊歆,哦不,是老板娘失踪了后,慕boss便阴晴不定暴戾无常,几乎每天都有员工被他炒鱿鱼。

    是的,樊歆失踪了,如人间蒸发一般,无论慕春寅如何天上地下寻,就是一无所获。

    当然,找她的不止慕春寅,还有荣光的少董。

    双方为了找她差点就大打出手,慕春寅坚定称樊歆是自己太太,而荣光少董则反击此说法压根子虚乌有。

    除了与盛唐的矛盾不断升级外,荣光内部的矛盾也越发尖锐。众所周知,温少董除了是位艺术家外,更是一个集团的准掌舵人。至于这“准”字,各路媒体提及时态度都很微妙。据说封建保守又重男轻女的温家,在前任董事长离世时,只留了极小财产给长女温雅,而最要紧的股权则给了唯一的男丁温浅,只不过那时温浅年幼,便由温雅代为持股,说穿了温雅是以摄政王的身份掌控温氏。

    照理说,当真正的继承者温浅长大成人后,温雅应将权力还回,可温雅及集团内阁却以温浅尚过年轻,历练不足等理由,迟迟不放权。而温浅大抵是感激长姐的养育之恩,也从未开口催促,任由长姐君临天下。

    媒体们原以为温氏少董会一直这么放任下去,谁知自订婚乌龙事件后他一改从前的态度,开始活跃在董事会的各大场合,参与各种重要决策……相较从前的低调着实反常。有明眼人看了出来,荣光少董这似乎在为□□做准备呢。

    这猜测没错,成年后隐忍十余年的温浅开始了自己的政变,而且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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