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抬不起眼皮了,可还是眼巴巴的盼着殿下能来。” 郢王挑眉不答,瞧着她双颊上的红晕,有些气不打一出来,他倾身上前捏了一把她的嫩肉道:“怎么还吃上酒了?” 唐妩将他拉到桌边,提起一坛桃花酿倒满,也递给了他一碗。 她骑坐在他身上,装模作样地解释道,“妾身想着今日殿下吹了风,便准备了一些酒,想为殿下驱驱寒。” 她这解释倒也算是有心,郢王用鼻子哼了一声,就也没再说她。 可他刚要伸手接过,就见她坏心眼儿地又把碗平行着移到了远处。 “殿下接对了妩儿出的诗词,才能喝这酒。” 这话惹的郢王不禁一愣,她给他唱过曲,也给他跳过舞,倒是从未听她做过什么诗词。 他实在是好奇,就她这张小嘴,到底能背出谁的词,他较有兴致地挑了一下眉,示意她继续便是。 她笑着朝他靠拢,然后稍稍俯身道:“敢问殿下,昔为娼家女,今为荡子妇,荡子行不归的下一句是什么?” 郢王眼角的笑意加深,他就知道,她这小嘴巴里吐不什么好词,说什么接诗词,还不是拐弯抹角地骂他是荡子,嫌弃他回来晚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多做解释,下一刻便从胸前掏出了一摞今日新买回来的帕子,然后放到她手上道:“空床难独守,对吗?” 郢王的薄唇好看的很,哪怕吐字的语气依旧沉沉,但仍是带了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不得不说,这全天下的女人得了礼物的样子都是一样的,脸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漾起明媚真挚的笑意。 等她喜滋滋地瞧完了这些五颜六色的帕子,郢王又递给了她一摞银票。 他知道她每月的分例是有限的,也知道她进府时外面的老鸨是不会给她什么陪嫁的。 她又爱美,明明妆奁里就那么两三个钗子,她也一定要每天换着戴。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更何况,只要是高门府邸,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下人,记得前几日他来喜桐院时,还隐约听着了两句抱怨。 一个女使说:“在喜桐院里当差,也就是表面风光,唐姨娘虽得宠,可咱们却从来得不着什么赏赐。” 一个婆子附和道:“是呀,哪里像皎月堂的女使们,除了能得月例,平时还有各种赏赐,要知道王妃随便赏赐个什么,都够吃一年的喽。” 郢王思来想去,便觉得还是送银票更好,这样她除了能买些喜欢的物件,还能逢年过节打点打点下人。 唐妩双手捧着这一厚摞得银票,眼睛放射着点点星光,“殿下,这个钱,妩儿不用再和王妃禀告。” 闻言,郢王俊美幽深的眼眸,又再度漾起笑意,:“嗯,用完了再朝我要。” 这下唐妩便更高兴了,她上前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早知道帮殿下一个忙,能得这么多好处,妩儿就帮殿下把这院子里的人通通气跑好了。” 这时郢王放在她臀下手掌不禁微微用力,“你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唐妩笑着哼哈了两声,有些怕,就拧了拧腰想从他身上退下去。 见她要走,他却一把拽过了她的身子,笑容一收,挑起她的下巴道:“怎么?本王的寒也不用驱了,词也白接了,是吗?” 他的尾音上扬,唐妩听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于是立马改口道:“怎么会呢?” 接着,唐妩连忙拿过桌上那碗桃花酿端到他面前来,讨好的道:“殿下请用。” 郢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然后开口道:“就只是这样吗?” 唐妩迟疑了片刻,她还是没领会他的意思。 片刻之间,郢王拽过了她的小手,有些用力地搓着她小拇指,嗓音暗哑道:“那日,你便是用的这跟手指勾的我。” 提起那日,唐妩的脸瞬间涨了个通红。 那日是她第一次出阁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