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间久了,排水沟难免堵塞。 她刚出堂屋时,就发现院里的雨水积的有些深。 寻着院墙走了圈,找到排水沟,她将篮子放下,开始疏通水沟。 挖出的稀泥全铲到一边,一直挖到旁边的小沟,才停手。 此时,即便披着蓑衣,她头发身上,也快湿透了。 抹了把额上雨水,收起铁锹, 雨势渐渐的小了,头顶的乌云渐渐散去。 小菜园里,因为有了雨水的滋润,更显的青翠碧绿。 菜秧刚种下没多久,想吃上新鲜的蔬菜,还得再等上半个月。 铲了几棵莴笋,割了些韭菜,篮子装满了,她便往家去了。 这时雨势收了回去,朝阳露出脸来,很快,暖热的阳光照在大地上,天空像水洗过的一样湛蓝。 苏兰不好意思赖**,沈月萝推开院门进来时,她正在院里喂鸡,就是不会烧饭,也不会洗衣服。 人家毕竟是千金小姐,家里仆从小厮成君,会喂鸡,就不错了。 “你回来啦,哎哟,衣服都湿了,还不快去把湿衣服换下来,我给你准备了男装,你快换上给我瞧瞧,”苏兰笑眯眯的看她。 她这一说,沈月萝才想起来,今儿是那什么诗会,她准备了好几天,不为别的,就为了让沈婉下不了台,所以这个诗会,她非去不可。 “哦,那你过来把篮子接过去,我脚上都是泥,得把鞋脱了。” “嗳嗳,你站着别动,我给你拿鞋,”苏兰抱着鸡食盆,蹬蹬的跑进屋,拿了干净的鞋,等她奔到沈月萝跟前时,瞅见她不止草鞋上是泥,连脚上,裤腿上也全是泥巴,“你这脚得洗洗,可厨房里没热水,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烧热水给你洗脚。” “不用了,我用凉水洗就成,你烧不好土灶,别瞎忙活,”沈月萝脱了草鞋,提上干净的鞋,走到廊檐的水缸边,舀了凉水,拿过木盆,便开始洗脚。 苏兰放好铁锹,看她用凉水洗脚,心疼不已,再想到沈奎富甲一方的身份,心里升起一团火,“我看你还是得回沈家得了,不能让他凭白无故占了你跟曲婶的便宜,凭什么呀,你才是明正言顺的沈家大小姐,她沈婉充其量不过是个庶出,她有什么资格霸占属于你的东西,这个沈奎也是瞎了眼,有你这么好的女儿,却不懂得珍惜,我要是你有一半能干,我爹非得乐的跳上三天三夜!” “他是瞎了眼,我眼睛好的很,该是我的东西,到最后,他还得给我吐出来,但是回沈家这个事,我从来没想过,除了有钱,那个家丁点温暖都没有,待着我会吐的,”沈月萝不敢再凉水里泡的太久,她有痛经的毛病,穿过来之后,虽然记得月事没来,但日子弄混乱了,她也不知道哪天来,最好是不要受凉,否则痛的要死要活,遭罪的还是她。 “不回就不回吧,大不了等沈奎死了,我帮你把钱财抢回来,”苏兰殷勤的给她倒洗脚水,萧寒的事还没解决,她得继续赖在月萝身边,也得靠她的脑子,怎能不巴结着。 沈月萝被她逗乐了,“好啊,抢钱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去换衣服,顺便把头发弄干。” 她穿上鞋,起身回了屋子,还没来得及插门呢,苏兰就挤进来了,盯着她的胸,眼冒绿光。 苏兰还记得那天她扒开沈月萝的衣服,看见的那根带子,这几天晚上,她无数次的想再看看,那根带子究竟是什么,而且她还发现月萝没穿肚兜,这令她好奇的好死。 本想乘夜里月萝睡着时,扒了她的衣服,一探究竟。 可是她这个人瞌睡劲大,头挨上枕头,不出几秒,就睡熟了,雷打都不醒。 早上,等她醒过来时,沈月萝早没影了。 她也注意过院里晾衣绳上挂着的东西,除了有个像眼罩的东西,还有个三角小小的布料,其他的,她啥也没看出来。 沈月萝发觉她的意图,飞快的用脚堵在门上,“我换衣服,你进来干啥?你这个**丫头,当心长针眼!” 苏兰比她更快的有脚挡在门缝里,笑嘻嘻的看她,“咱们都是女的,你害羞个啥,再说,不只是你要换衣服,我也得换不是吗?”她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沈月萝对她的厚脸皮,虽然很不耻,但也懒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