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丫头小着呢,总得等到十七八身子骨长好了才好生孩子,不然对大人孩子都不好。 只是她身娇肉贵的,而我们家鹤哥儿未来的路注定安逸不了。所以啊,小丫头的身子骨可不能差了。不然三天两头的病歪歪的,鹤哥儿要是在外面回不来,她可不得委屈难受死,鹤哥儿在外面也安不下心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还是这样的操心操肺的,就怕子孙有一点不舒服。 齐嬷嬷听了心里也是触动,她一辈子没成过亲,自梳起发髻,就这么跟着老太太跟了一辈子。说句托大的话,她都是把江鹤当儿子来疼的。 当下只是咬牙鼓劲的想着,还要多多的给娇丫头做好吃的才行,什么汤啊水啊的,万万不能断了。 江鹤丝毫不知道祖母与嬷嬷为他操碎了心。装模作样的斜靠在炕上拿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着。一只耳朵使劲支着听外面的动静。 娇娇好容易把一条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烤鱼吃完了,用油纸把鱼骨头鱼刺包好。拿出小帕子擦了擦嘴。 拧着眉头望了望那纹丝不动的青布帘子,想着大胡子刚刚好像生气了,她还是不要打扰他了。遂她舔了舔还带着烤鱼香味的红嘴唇,轻手轻脚的就走了…… 江鹤在里面本来都想好了,一会儿只要她喊他一声,他立即就会出去,然后和颜悦色的告诉她以后还会给她带更好吃的的东西的。 因此,当听见那吱呀一声的关门声时,他脸色十分的难看,黑沉沉的。 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吃干抹净擦擦嘴就走! 江鹤想,他只是想对她好,想看她开开心心的冲他笑,甜甜的跟他撒娇,跟只小奶狗似得小口小口满足的在他眼底下吃着东西。 甚至,望着她那张嫣红可口的樱桃小口,愈发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心里会像着火一样的难熬。身下炙热火烫的疼痛不已。这是他多年不再有过的感受,时间久的让他有些陌生。 却丝毫不再觉得恶心,只有甜蜜的渴望。军中多粗汉子,平日里说话生冷不忌,荤段子张口就来。以前他只有皱眉不喜的,如今却总是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描摹她的曼妙身影。梦中场景不一,那与他缠绵恩爱的女子只唯她一人而已。 平日他只拿她做孩子看待,却原来梦境自有主张,她在他眼中已是女人…… 至于为什么?他望着头顶上褐色的杨木房梁,久久的出神。 ☆、第11章 望秋受伤 二月里,虽然是春日了,但是寒风还是肆虐。大山里的夜晚,更是凛冽的吓人,把人吹得藏在屋里,躲在烧的热乎乎的土炕上不敢出去。 江家,除了江鹤,老老少少都是吃了晚饭不久就要入睡的。娇娇少不得要入乡随俗。只是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就是个小霸王,每天都要嬷嬷宫人好说歹说的才会乖乖上床。遇到心情不好,或是心情太好的时候,更是会不讲理的缠着父皇亲自哄她玩。 因此来了太野山后每天虽然早早的上炕,却是要睁好大一会儿的眼珠子。想着种种的心事,还有父皇,少不得要哭一会儿。 现如今已经好多了,她自从那次看见大胡子的书案后,就去上门借书了。只是他那里哪有什么打发时间的闲书呢,多是些政事律令、兵法诡道的无聊的玩意儿。为此还特地去找的孔先生,虽然没有娇娇最爱的话本子,不过游记也不错了。 这日娇娇把那本介绍闽南风情的游记又看了一遍,刚刚把油灯熄灭,躺下准备睡觉呢,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然后她就听见大胡子从屋子里出来,快步去开门了。 然后就听见有纷杂的脚步声在传来,伴着脚步声一起传来的,还有阵阵窃窃私语的嘀咕声。因为压得声音极低,虽然是在万籁俱寂的夜里,也听不太清楚说的什么。 她正准备穿衣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听见脚步声与嘀咕声停在了自己的房门前。接着就有笃笃的敲门声,大胡子轻声道:“娇娇,睡了吗?” 娇娇利索的穿上衣裳,也同样轻声道:“没呢。” 大胡子顿了顿,好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道:“你开下门。” 娇娇穿的严严实实的开门往外看去,就见大胡子身后,有两个人抬着个担架,上面躺着个浑身是血的.蓝衣女子。顿时就一惊。 江鹤见她脸色发白,忙哄道:“别怕,别怕,这是西鹊山的人,不过是受了些外伤。” 娇娇见他们一行人停在自己的房前,大胡子还特地来叫自己开门,显然不是想指望着自己给这姑娘治伤。她有些害怕的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儿,善解人意的让开身子让门外的人进来,“快进来罢。” 江鹤抿了抿唇,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都进了娇娇的房间。 娇娇房里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