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爱护他,所以根本不会碰别人。这个所谓继承人的出生极有可能是像大多数生活富足的gay一样,去国外代孕。 不过不管怎么样,最终会出现一个跟秦佑有最直接的血缘关系、较他而言跟秦佑更加亲近的人,这个人的出现或许会让他和秦佑的生活发生巨大的转变,他心里都一清二楚。 但那又怎么样?他做过选择,就一定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而秦佑也完全值得。 轮得到别人说什么吗? 楚绎这一句话说完,赵离夏点点头,“是我没拎清。” 楚绎唇角扯出一个一瞬而过的笑,估摸着秦佑他们马上要出来,背着包就往会所大厅走了。 以前他不太清楚秦佑为什么那么介意他跟赵离夏,但这几次的事,终于看出这孩子对他好像真有那么点难以言说。 当了七八年的朋友,他现在才看出来,也真够迟钝的。 但他和赵离夏友情可能就从此淡去了,楚绎这辈子都不喜欢暧来昧去的事儿,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清楚分明。 还是那句话,但凡让秦佑不高兴的事,他都会全力避开。 下山第二天是正月十三,这天秦佑没出门,清早起来陪楚绎去公司一趟,回家楚绎就开始准备几天出门要用的东西了。 秦佑双腿交叠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他把行李装箱,不放心地说:“冬衣带了?” 横店比s城天气冷,而且这二月刚过,难说不会有倒春寒。拍戏又不比在城市,出入都有暖气。 楚绎蹲着,翻出毛呢短大衣和皮衣夹克让他看了一眼,其中还有几件厚厚的毛衣,“带着呐。” 秦佑微微皱眉,眼神望向楚绎身后的床褥,“那件好。” 楚绎顺他眼光回望,是一件百年都不穿一回的羽绒服,他今天收拾出来,就是想当旧衣处理掉。 楚绎本质非常爱美,再加上年轻火气旺,即使冬天也不会穿得一身臃肿。 秦佑见他虽然笑着,但目光很是嫌弃,站起来,步子朝着他踱过去。 伸手从床上拿起那件羽绒服,手拎着两肩抖了抖,深沉的黑眸转向楚绎,故作严肃地说,“对自己颜值有点信心,人长得好,穿什么不行?我看这件很不错。” 秦佑这话说得不假,他觉得楚绎冬天就算穿着蓬松的羽绒服应该会是另外一种可爱。 但楚绎立刻就想到,他五六岁那两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胖成球,旁人见了都咂舌,只有楚清河一个人还嫌他不够圆滚滚似的,但凡显瘦点的衣服都不给他穿。 但难得他家秦先生这么卖力给他安利什么,楚绎伸手拿过羽绒服,折起来,果断地掖进箱子里。 合上箱子站起来,手圈住秦佑的脖子,正准备跟秦佑亲密一下。 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楚绎连忙放下胳膊,秦佑目光转向门口,沉声说:“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家里阿姨,手上还捧着一个不小的纸箱,“秦先生,快递到了。” 秦佑嗯了声,箱子放在他们脚下,等阿姨出去,秦佑蹲身下来,利落地撕开封口。 楚绎也跟着蹲下来,好奇地问:“是什么?” 纸箱拆开,秦佑从里边挨个拿出几个扁扁的纸盒,递到他手上。 楚绎接过一看都要哭了,保暖内衣。 其他剩下的,全是秋裤。 容逸就是在这天午后上门的,楚绎听见愣了愣。 就算他小气好了,这个曾经在他面前亲口说秦佑差点和她订婚的女人,即使这位容小姐本人奇妙地让人不容易对她有恶感,楚绎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芥蒂。 这时候,他跟秦佑刚吃完午饭,秦佑放下筷子,对着电话说:“是约好的,让她进来。” 不管怎么样,上次遇袭的事,他跟这位容小姐也算是一起过命的交情了。楚绎立刻站了起来,“我去准备点喝的。” 秦佑微微点下头,楚绎就离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