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维沉不住气,到底还是自己走上楼来了。 越嫣然数着他的脚步声,等他敲门走进来,就笑着迎上去,“王爷怎么也过来了?” 欧阳维一双眼只盯着苏丹青,“主人家迟迟不下去,楼下要闹翻天了,怎么,越儿同苏庄主有什么话说?” 越嫣然挡在苏丹青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一根银针,她本以为欧阳维毫无防备,必定中招,谁知他竟轻轻松松就接下了她的暗器,手法快的让人吃惊不已。 苏丹青屏住呼吸,一脸戒备地看着欧阳维。 欧阳维不动声色地把玩手里的银针,一双眼盈盈望着越嫣然,“这是干什么?暗算我?越儿要拿对付皇上的那一套对付我吗?” 的确是想暗算你,可惜你不中招啊。 越嫣然轻笑一声,一步步走到欧阳维面前,“不愧是得梅锋真传的弟子,你掩藏的比我还深。” 要是硬碰硬的动起手来,门外的人立时就会发觉不对冲将进来,别说引蛊,他们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若非万不得已,越嫣然也不想出此下策。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靠近的近乎危险,呼吸交缠,欧阳维明明闪躲得开,却像被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越嫣然踮起脚尖,下一刻,四唇相接。 欧阳维全身的血都逆行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颗药丸已经滑进嘴里,燥热的胸口当场冷却,眼前一晃,四肢麻痹,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越嫣然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苏丹青顾不得越嫣然,把欧阳维连拖带拽放倒在床上,掏出怀里的玉匣,将一只银甲蝎子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他心口上。 越嫣然手扶着头,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最后身子一沉,扑倒在桌上晕了过去。 她再醒来,人正赤裸躺在床上,四肢还僵硬着,勉强动动手脚,身子一点点恢复知觉。 四周一片黑暗,黑暗中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绵软悠长。 越嫣然坐起身,伸手去摸那人的手,是欧阳维没错。 同样也没穿衣服。 他们两个沾了一样的迷药,自然是不可能做什么,可衣服是被谁脱了? 苏丹青与苏容宝都不在了,楼下也一片寂静,越嫣然轻轻一跳下了地,快手快脚穿上衣服,开门出去,胡舟之正倚在门一侧的墙上,扇子收着,一下一下轻敲肩膀,抱臂的一只手对着越老板做出一个息声的动作。 越嫣然咬牙看着他欠抽的脸,走到他身边在他手心里写下两个字。 “人呢?” “什么人?” “苏丹青,还有其他来赴宴的客人。” “都什么时辰了,走光了。” 越老板眉头紧皱,“血蛊……?” “不必担心,中途虽然出了一点小波折,结果还算顺利。” “银剑等不曾为难?” “还好苏庄主下手利落,早早带小公子下楼,只说王爷有事同你说。过了一刻钟也不见你们下来,欧阳维的人跑去房外听墙角,叫了几声也没人应,硬闯进去,见他们主子在你床上,没弄清究竟就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如今该是都藏在暗处待命。” “衣服?” “我脱的,除了我,也没人这般手快。” 胡老板嘴角露出一个邪笑,对越嫣然眨眨眼。 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