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你看过梦爻没穿衣服的样子?” 呃! 胡舟之支吾道,“男人脱光了不都一个样子,我没见过他,还没见过我自己吗?” “你比他高一个头,身量差了十万八千里。” 胡老板撇撇嘴不说话了,一怒之下把手里的扇子摇的呼呼生风。 两个人走进泰聚堂的大门,连掌柜的都盯着越嫣然不放。 胡舟之一脸的幸灾乐祸,眉毛都笑歪了,却不忘吩咐小二为他们安排雅间。 酒菜上齐,两人对饮了第一杯,越嫣然就死盯着胡舟之试探了一句,“莫非……胡公子也被情所困?” 胡舟之自嘲一笑,若有似无地打太极,“世人无不为情所困,在下又如何能免俗。” “胡老板跟随皇上多年,我的事你恐怕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了吧?” 胡舟之见招拆招,“越老板休要多心,在下对你的心中的人,心中的事一无所知。只因你彼时说了个‘也’字,我才敢妄自揣测。” 好个“心中的人,心中的事”,胡公子与庄公子暗地里分明已串通一气。明司与暗堂为争宠斗的不可开交,明司一笔与暗堂一剑却私交不俗啊。 真是难为一文一武两位才子做到公私分明了。 “胡老板对我心中的事,心中的人一无所知,我却对胡老板心中的事,心中的人有了一个猜测。” 胡舟之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越嫣然,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这天下间绝不止在下一人仰慕杨门主,越老板不必白费心机了。” 仰慕这么高尚的词,也亏得他好意思用。 越嫣然轻笑道,“胡老板说的不错,这天下间的确没有几个人不仰慕杨门主,可这仰慕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你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近在咫尺吧。” 这!胡舟之终于有了危机预感,生怕越嫣然一个快嘴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越老板吃菜。” 一边拿筷子插了一只鸡屁股紧着往越嫣然嘴里塞。 “好了好了,你喜欢的那位并非人间物,我不说就是了。” 越嫣然一边笑,一边伸筷子格挡胡舟之递来的鸡屁股,二人你来我往,玩筷子玩了一炷香。 珍馐美味,酒过三巡,调侃也调侃了,试探也试探了,是时候掀了面具说正题。 “皇上这个月的解药,我今晚去取。” “我们今天才认识,你晚上就跑去点我的牌子,妥当吗?” “有什么不妥当的,你我一见钟情了啊。” 胡老板这是铁了心要把她的名声糟蹋透了。 越嫣然吹胡子瞪眼睛,“是你引庄英杰来寻仙楼的?” “他本来也好奇来着,我就顺势推了他一把。送上门的解药你都不取,难不成真要自己硬熬?” 果然是这腹黑从中作梗。 二人对碰一杯,越嫣然挑眉道,“你既然肯把在外的身份透露给我,是不是皇上吩咐你要我去做什么事?” “你与庄英杰日日秉烛夜谈,想必他已经把如何铲平维王党的计划透露给你了吧。” “庄十三何等谨慎,又怎么会让我知道太多,他只知会我大概要除掉的几个人,维王党中分量最重的几位权臣股肱,平安侯,平远伯,左相与安瑜侯。” 胡舟之敛眉道,“这四人中,风评最差的是平安侯,此人严酷残暴,贪赃枉法,欺压良民,于一方作威作福,在朝中屡遭弹劾,若不是维王一直力保,他早已落马成为阶下之囚。” 越嫣然想到当初她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