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步,楚剑南摆出副宁死不侍二夫的良家妇女姿态,到最后自尊受到践踏的还是自己。 “做人便是如此,受了欺负就要讨回来!一年之前你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下对我不屑一顾时我就发誓,一定也叫你也尝尝这般滋味。你不必委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欠我的,我拿回来了,别人欠你的,总有一天你也能要回来。” 剑三少脸上虽已没了泪水,眼睛却还是红红的。他斜眼瞟了瞟才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眼神冷的像是在看糟蹋庄稼的害虫。 越嫣然气得要死要活。 “你不必在这儿同我摆臭脸,从今晚后,我绝不再强迫你。” 楚剑南貌似是被越嫣然掷地有声的表白感动,禁不住去看那女子说这话时的表情,一扭脸才发现被自己瞧的人也正在瞧自己。 越老板后悔之前的失态,深吸一口气,整理出个廉价的笑容柔声问道,“你到底是因为输给柳寻仙委屈,还是被我逼,奸委屈?” 三少爷盯着眼前人的笑脸看了半晌,似乎是尝出其毫不真心的敷衍意味,便也给自己武装回那副愤世嫉俗的嘴脸摇头答一句“都不是”。 越嫣然满肚疑问。 “那你哭什么?” 某人听到“哭”字的时明显很不满意,轻哼一声别过头闹别扭。 越老板嗤笑一声,移动身子对直面三少爷的苦瓜脸,舒展眉头不动生色地同他对望;楚剑南初时还躲避彼此交汇的目光,在无意中一个碰撞却让他再也收不回眼神。 越嫣然的双瞳里只写着悲悯,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悲悯,像极了饱经沧桑的人对不经世事的稚子的无声垂怜。 楚剑南如芒在背,受不得这般居高临下的俯视,为争意气出言伤人,“哭又如何?你当初被夫君休弃之时没掉过眼泪?” “当然掉过眼泪。一开始万念俱灰,熬过一段时间,就发觉其实也没有寻死觅活的必要。” 楚剑南自以为戳到越嫣然的软肋,谁知她听了这句神色稳稳,似乎并不为所动。三少爷看着越嫣然闪烁无常的眼睛,联想起自己曾有耳闻的跳崖事件,脱口而出问了句,“既然如此,之后又怎会有传闻说你……” “当初我寻死时……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三少好奇之心翻滚萌生,伸着脖子还想发问,被越嫣然一并拦截,“我累了,你出去吧。” 楚剑南吃了瘪,板起面孔,瞪一眼越嫣然,示威般不紧不慢将彼时磨磨蹭蹭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又整理了半天仪容,才大摇大摆开门出去。 越嫣然目瞪口呆地瞧着他完成一系列动作,恍惚错觉被逼奸的人是自己。看那少爷的样子,分明像玩够了,不屑一顾要走人的大爷。 在那之后,越嫣然果真信守诺言没再骚扰楚剑南,二人除了交流练剑心得,就尽量避免彼此之间的交集延伸。 在寻仙楼的第二年间,楚剑南卯足精神加倍努力,于工作之余还抽空挫败了几个所谓的高手,着实在江湖上挣了些名气,有组织有计划为自己讨债。 于是乎…… 某年某月某日柳寻仙现身寻仙楼之时,就碰上了等候已久的剑三少。 寻仙阁主没听说过有所谓的二年之约,所以很是惊讶。楚剑南连点思索时间都不给他就冲来过招,你来我往分毫不让。 柳寻仙没功夫琢磨此次比武的定义,乱糟糟迎战,没想着要手下留情,结果自然是大获全胜。 胜则胜哉,胜的却没去年容易。 尘埃落定,寻仙阁主一如既往翻窗逃走,剑三少缩在小阁楼的墙角里面动也不动。 越嫣然开门进房之时,看到的便是一个全黑。摸着往桌边走时,泰然自若对楚剑南说了句,“今年无赌无约,你可以出去了。” 越嫣然抽火折子的功夫,三少终于挪地,并没往门口走,却凑到她身边一把将人抱住不松手。 越老板难得失态,惊声叫了句,“你聋了吗?我说不必了。” 楚剑南搂抱的手越收越紧,颇有想勒死人的架势,这少爷的嘴也不闲着,在越嫣然耳边轻轻吐了五个字,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听在人耳里却有些威胁的意味。 越嫣然大惊失色,扣着楚剑南的手也适时松动,下一秒,腿弯处就触到一只手臂,再下一秒,双脚已然腾空。 直到被抱上床时,越老板还酝酿着想说点什么,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