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你没叫过我。你自生自灭,自立门户去吧。” 在整个文京城探讨挥金如土的败家子何时向老爹服低求原谅之时,庄英杰却甩袖展示何为一切皆有可能。他自与其父决裂,就再没用过家中一文钱,白手创立南瑜著名的非官方组织“聚小贤庄”,聚第一桶金,紧跟着又马不停蹄收放贷兼做实业,毫不留情吞他老爹家产不说,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地把钱庄赌场,餐馆当铺开的全国都是连锁。 庄财主被庄英杰气的油尽灯枯,走时却偏偏是含笑而终。 不过……这些都是谣传,当一个人的故事精彩到不真实,那么一切就都成了谣传。 越嫣然与庄英杰四目相对之时,十三公子正忙的不亦乐乎,左手搂着沉鱼,右手抱着冰清,大腿上还坐着羞花。寻仙楼三个花魁轮番往他嘴里送吃送喝,送香送吻,一男三女美得天神都羡,直到越嫣然迈着莲步慢慢近身,这几位才找回点自觉。 沉鱼和羞花反应的比较迅速,两人但见越嫣然的脚尖朝着她们移动,就不着痕迹地站起身来行礼叫人,找借口闪没了影;相比之下,冰清就有点反应迟钝,只因她刚被庄英杰嘴对嘴喂了一口酒,赶着心潮澎湃,手脚瘫软,忙忙活活还未来得及站直身子,就又被恩主猛拉回去一把抱住。 “还没完事呢,你上哪去?” 十三公子早就瞧见越嫣然进门,却偏偏装起了没瞧见,还预备拉个垫背的跟他同演一出春宫预备卷。 越嫣然被迫杵在几尺开外欣赏对方旁若无人的你来我往,她原本的初衷也不是要坏人好事,只不过私下想找冰清问桩要紧,无料沉鱼和羞花但见她面就躲个干净,让人误会她吃醋,惹得庄英杰心血来潮搞了出“临时教学”。 越老板免费观摩了半天,心里面直嚷嚷不耐烦,想找借口上前,却怎么也找不着个空当找不着个点。 这要是几年前,越嫣然是不会放掉欣赏庄英杰调情过程中任何一个细节,因为他实在是个中高手,能研究他的一举一动,对她专业水平的提高很有帮助。 不错,越嫣然欢场上的启蒙恩师就是庄英杰。她之所以能在这个风风火火,人才辈出的服务行业混到魁首的地位,与十三公子的“特殊贡献”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越嫣然刚出道那会,她只不过是业内一个相对漂亮,中等可口的无名头牌,不要说行事做派放不开手脚,就连起码的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等入门手段也不会使,接客接的平平淡淡,花魁当的半红不紫,无风无浪混到他遇着庄十三这冤家。 越老板第一次见到庄英杰是在六年前,寻仙楼刚开张后不久。 十三公子作为南瑜第一大纨绔,花街柳巷红灯区的骨灰级常客,听说文京新开了一家青楼之后,便颠颠跑来勘场探路。 赶着寻仙楼那时生意做得不甚红火,眼看着就要遭受入不敷出的金融危机,忽然就来了这么一个穿得溜光水滑的败家公子,还是传说中的江湖第一大帅哥,自然引来了群女的围观围堵。 庄英杰一进寻仙楼就看到一副衰败萧条,半死不活的营生,又被一群不知所谓的业余选手包围,心中一烦,鄙夷着并鄙视着地叫了一句,“老鸨在什么地方?” 越嫣然正在另一桌陪酒,听见有人叫,就赶过来招呼,“公子是第一次来吗?” 越老板说话时是笑着的,笑得没有丝毫的风尘味;庄英杰被这一笑给搞呆愣了,愣了半天才嘟囔一句,“怪不得生意不好,连最起码的专业都做不到,还混个魂。” 越嫣然听罢这句评语,也呆愣了,一边呆愣,一边认真地思索,半晌复又笑着说道,“新店开张,诸事凌乱,若有不足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眼见越老板精心推敲后的第二笑比第一笑没有多大进步,庄十三索性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来不再勉强,他摇头晃脑地将围在身边的一群女人打量个遍,漫不经心问一句,“你们这的头牌花魁是谁?” 越嫣然再接再厉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