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保平安还来得及吗? [蜡烛][蜡烛][蜡烛] 坐以待毙不是雁翎一贯的风格,于是,她再度抖机灵道:“哦,你说这两个词啊——其实,所谓的这样那样,是指和他们研习武功。那样这样,是说要和他们一起练剑,对,就是这——哇!”话没说完,贺见霜的手已经带着惩罚性质地在她腰间重重地按了一下,不知道按的是哪个地方,又酸又麻,雁翎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眼底亦浮现出一层诱人的水光,软软地哼了一下。 “雁翎。”贺见霜低低地喊了她一声。雁翎似有所觉,双眸湿润地看向他。贺见霜凝视着她的眼睛,手缓缓放到了她的衣带上,哑声问:“好不好?” 雁翎定定地看着贺见霜,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以作回答。 #叮!恭喜再次夺取主动权的雁翎选手再得一分# (——啪,灯灭了。由于这里有一些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情节,所以作拉灯处理。嗯,没错,就是你们现在脑海里脑补的这样那样的情♂节。) …… 在突破防线的最后关头,雁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忽然睁开了眼睛:“等一下,霜霜,你伤口还没长好呢。” “已经好了。” “它要是裂开了怎么办?” “你不要乱挠,它就不会裂开。” “可是你余毒还没清呢。” 贺见霜眯起眼睛看着她,决定不和这个偏偏在重要关头叽叽歪歪的笨女人说下去了,行动显然更加重要。(=_=)b …… (啪,灯又灭了。) …………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西域的温度有些凉,充沛的阳光透过窗叶洒在被铺上。 雁翎浑身如同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得抬不起半只手指,一身肌肤青青紫紫。睁开眼睛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赤裸的胸膛。贺见霜双目轻闭,睫毛卷翘,乌发垂落,睡颜安静而美好。 因为缺乏睡眠,又被阳光照醒,雁翎头胀痛得厉害,腰也酸得丝毫抬不起来。她试图起身,然而手臂刚从被子里伸出来,骤然遇到冰凉的空气,雁翎抖了一下,又迅速缩回了被窝里,下意识地依偎到了贺见霜的怀里。 在雁翎看不到的地方,贺见霜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雁翎把头拱到他胸口,用他的身体挡住阳光。既然头痛,倒不如再睡一会儿。只是一闭上眼睛,昨夜的一幕一幕便在眼前闪过。 其实贺见霜虽然没有经验,但却很有耐心。只是,一开始的时候,雁翎还是痛得死去活来。慢慢习惯后,她却因为羞涩不敢出声。直到最后,她开始憋不住气,最终哭得嗓子都哑了。二十岁的青年,动作虽然生涩,却刚猛霸道,不顾一切地在这个朝思暮想的人身上征伐起来。从未体验过的极度的痛苦和欢愉交织着,不断冲击涤荡着她,直到窗外开始漫起朝晖,雁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在沉入梦乡之前,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忽然跃进了雁翎的脑海里——当洪水来袭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泄洪,而不是围堵。如果她早知道定期泄洪的道理就好了[蜡烛],早一点开始,偶尔给点甜头他尝尝,现在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头。只是,今时今日已经迟了,这洪水被堵了这么多年,多少次都险些决堤,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差点憋出毛病。现在终于给开了个闸口,它便会以决堤之势喷涌而出。她这叶小舟瞬间就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 对此,雁翎早已在心里吐槽了一万次——贺见霜长了这么一张禁欲清冷系的脸,气质也是典型的禁欲系,实际上,脱了衣服之后完全不是这样的好吗![崩溃脸][崩溃脸] 披着人皮的禽兽啊,活生生的禽兽啊!(╯‵□′)╯︵┻━┻ 这时,忽然有一双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让两人换了个位置。雁翎哼唧着趴在贺见霜胸膛上,便感觉到他的手恰到其时地给她按摩了起来,很好地缓解了她腰部的酸痛。贺见霜柔声道:“你再睡一会儿,我给你按按。”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