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太阳。” 游惑看向mike,转头对众人说:“没了。” 众人:“……” “题目是什么来着?”老于问。 于闻面无表情地说:“1黑婆叫什么,2黑婆家里人在哪,3黑婆屋子里有多少人。” 这四个词,哪个能回答……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噗地灭了。 大家伸长的脖子又缩了回去,脸色晦暗。 …… 太阳不知不觉斜向西边,藏在了林子后面,晕出一片并不明亮的余晖。 坐在窗边的于遥忽然撩开帘子,轻声说:“村民……” “啊?”于闻凑过去,“什么村民?” 于遥彻底拉开窗帘,指着并不大的石砌圆窗说:“河对面有人出来活动了,应该是村民吧?” 冻结的河在傍晚泛着一层光。光的对岸,有三两个人影正从房子里出来,挎着篮子,小心翼翼地往河边挪。 “还真是。”陈斌咕哝:“村长说他们傍晚会出来活动一下,人多热闹点是吧?但是……” 三两个人哪里热闹了??? …… 不管怎么说,有人的地方就有线索。 游惑穿上黑色羽绒服,把拉链拉到下巴,掩住下半张脸,抬脚便出了门。 其他人陆陆续续跟了出来。 秦究不紧不慢地走在游惑旁边,落后他半步。 “分数买的衣服?” 游惑眯着眼,从狭长的眼缝里睨他。 “虽然收过你几份大礼,但我这人很大度。不介意给你几句忠告。” 秦究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跟他并肩慢慢穿过冻河,“这个考试,能及格的人屈指可数。反正我监考这么久,也没见过多少。对于一般考生来说,最好前期别乱花分数。” 游惑直挺的鼻尖掩在衣领下,但依然会在呼吸间形成一团白雾。 他走到对岸,浅色的眼珠一动,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位中年女人身上。 女人是寒冬边境典型的打扮,穿着极长的冬衣,从脖颈一直裹到脚,大围巾恨不得埋住整颗脑袋。 她笨拙地在河边蹲下,招呼身边的男人说:“来,把冰凿了。” 游惑看了一会儿,丢给秦究一句:“一般的忠告留着给别人去,我用不上。” 说完,他便朝那两位村民走了过去。 …… 两位村民看到游惑,略微愣了一下。然后冻僵的脸缓慢笑起来:“你是新来的客人?村长跟我们提过。” 游惑朝村长的房子看了一眼,门窗紧闭。 “嗯,早上刚到。”他回答说。 村民点了点头,不算热情:“你们住在河对岸?” “嗯。” 村民:“……” 那对男女沉默了一会儿,没憋住,说:“你没有什么要问我们的吗?刚来村子一定很不习惯吧?” 游惑抬了抬眼:“还行。” 两人:“……”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又蹲下身去挖河面的冰。凿了两下,他们朝游惑瞄了一眼。 “你们去黑婆那儿了?”那个中年女人忍不住问道。 游惑点了点头:“对,在那呆了一下午。” “哦……做什么了吗?” 游惑说:“做了几个娃娃,不知道你们见过没。” 两位村民动作顿了一下,有点瑟缩。 游惑又说:“也有几位没做。” 让他奇怪的是,村民居然又瑟缩了一下。 片刻之后,女人抬头说:“没有,一般只有客人会去拜访黑婆。我们很少去河对岸。” 游惑:“以前也来过客人?” 女人点了点头:“来过的,跟你们差不多吧,总是一群一群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