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被瑰丽的鲜花围绕着,她脸颊也不知是否被鲜花衬托得有些泛红,她有点儿无奈地看着商湛。 心想,商湛是真的给足了她排场。 但曾经她收到的却是满屋子的白玫瑰,她抬眸,笑得肆意又柔软,“湛爷,怎么不送我白玫瑰了?” 女人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原本在后脑勺扎成揪的头发被放下来成打卷儿似的海藻般耷在肩上。身上的衣服已然换成丝绸质感的衬衫,顶端的衣扣松开,模样瞧着纯情又撩人。 而傅染,撩而不自知,商湛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 向来骄矜的他缓缓蹲下身来,他不顾陈屏的目光,自顾自地伸手将她脚边的芭蕾舞鞋收在手里。 傅染很不理解地看着她,商湛却沉着嗓音轻喃着,“我们家小天鹅喜欢红玫瑰,我记着了。” 见他讲舞鞋打包好,让陈屏放在鞋盒里,傅染疑惑看他。 商湛面容冷静,浓眉微微颦着,他边向她伸出手来,边喃喃着:“小天鹅的任何东西都归我管。” “商湛……” 就在傅染羞恼的时候,商湛将傅染打横抱在自己怀里,带着她离开这里。 母胎单身二十六年的陈屏不由自主觉得,似乎爱情的甜蜜,喜悦感真的远胜于事业的成功。 来到车库,傅染羞怯地从他身上下来,她步伐不稳地缓步往前走。 待到回神,傅染发现陈屏已经不见身影。 正当她回头望时,商湛已经走到她身边来,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摁在车上亲吻着。 傅染猝不及防被她得脚步最后,脊背压在车上,他凉薄的唇紧贴过来,惹得暧昧气氛不断升温。 他的舌尖灵巧地勾缠住她的,湿润的水声与沉闷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他循循善诱地“欺负”着她。 姑娘纤长的睫毛轻颤,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去揪他的黑衬衫,泛红的眼尾楚楚动人,更惹人想要好好地欺负一番。 两个人在隐秘的角落里耳鬓厮磨,窸窣的脚步声惹得傅染耳廓泛红直往商湛怀里躲,商湛冰凉的手背摁在额头上散温,他笑得无奈,“怕什么?” 傅染仰头看他,眼尾处的红痕惹人情不自禁想要亲吻,而商湛却是也低头吻干她的泪痕。 “想回家?还是想去哪里……”他的嗓音低醇又哑,温热的气息与磁性的嗓音炸响在她耳朵。 他眼神满是认真,“还是想跟我出去野?” 傅染仿佛能从他纯粹的眼神中读懂这个“野”究竟是什么意味。 她咬了咬唇,而后缓缓摇头。 “那就跟我回家。”商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而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位置。 见她眼神止不住地打量他,商湛用凉飕飕的手贴了贴她发烫的脸颊,他逗弄着,“傅染,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我,我下不去火。” 闻言,傅染不由自主往他身下看,瞧见那鼓起来的画面,她脸颊连带着耳根都是红的。 “还看?”商湛歪头看她,眼睛微眯。 傅染抿唇,撤回视线,她打开车窗,凉丝丝的冷风呼拉拉地吹来,但却分毫吹不散车厢内的暧昧气息。 光是闻到傅染身上的味道,商湛就难以克制自己。 五月底的时候,商湛将燕京三中的入学通知书给傅玦拿了过来。 燕京三中是燕京首屈一指的高中,每年重本入取率有百分之七十之多,燕京类拔萃的精英大多母校都是这里。当然入取的门槛也是很高的,除了成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