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了,望公主殿下不要辜负我与我师弟的用心,好好保重自己。” 纪姜喘平呼吸:“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宋简做了什么,顾有悔一连几天见不到人……林舒由,是不是顾家出事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心头一寒,顾仲濂这个人,无论手段如何卑劣,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是和许太后站在一处的人,他一旦出事……“那我母后呢?我弟弟呢!” 林舒由生怕她再动胎气,忙让迎绣扶着她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朝廷现在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动荡,如今帝京的局面是,青州军队盘踞在白水河对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按兵不动,今日朝廷遣了刑部的陈尚书,亲自护送晋王灵柩去白水河,白水河那边也把的紫荆关的守将王沛放了回来,再有就是……” 他不知道应不该接着往下说。 一双手扣在腹前,眼见着雪白色的玉兰花瓣枯烂若的泥,园中虽然是初秋干净的风景,却仍然透出某种穷途末路的悲凉来。 “说啊。” 林舒由长呼出一口气:肩膀松垮下来:“殿下猜得对,顾家……出事了。” 纪姜闭上眼睛,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引得她嗽弯下腰来。 迎绣忙替她顺气,林舒由道:“殿下不要着急。您的身子如今经不起折腾。” 纪姜挡开迎绣的手,抬头对林舒由道:“你让顾有悔给我回来,不要去做傻事,回来把事情说给我听,我来替他想法子。” 林舒由笑了笑:“殿下,他虽年轻,但他不是全然不懂事。造成今日这个局面的人是宋简,他若让你出头,不是要逼你和宋简决裂吗?你现在腹中有宋简骨肉,不说如今能不能插手,就算能,殿下难道还要重蹈五年前的覆辙吗?再有……” 他垂下眼睛:“顾大人的意思,殿下已然无愧自己身份。” 这话,说得可真有些诀别时的惨烈。 纪姜站起身来,迎绣忙拦住她:“你要去什么地方。” “别管我。” 说着,不顾迎绣的阻拦,快步往门前走去。 谁知手还没触碰到门栓,门后却走出来一个人,她的身子猛地与那人相撞。那人退了一步,双手圈住了她的肩膀,扶她立稳。继而纪姜听到了一个沉闷的声音。 “去什么地方,我陪你。” 纪姜抬起头来,她正被宋简圈在怀中。 “你做了什么……” 宋简抬手,将她耳旁的一缕碎发挽向耳后:“做了我该做的事。” 纪姜一把捏住他顿在耳后的手,宋简没有挣脱:“你别害怕,你我当年在青州府衙前的约定,我没要推覆的意思。” 说着,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穿过庭院往屋内走去。 “你放我下来!” 他一面走,一面垂头一口咬住她的嘴唇,与此同时舌头顶开牙关。 一吻过后,他才抬起头。 “你现在,仗着有了我的孩子,敢跟我犟了是不是,啊?” 说完,弯腰将她放在榻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 纪姜迎上他的目光:“告诉你什么?” 宋简双手撑在床榻上,“两年半以前,文华殿外,你是不是流过我们的孩子。” 纪姜怔住,手不自觉地抠在床单上的,慢慢抓紧。 “谁告诉你的……我……” “那个孩子为什么会流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