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顺心,盛骋身心俱畅,说不出的惬意圆满,一口气睡到自然醒,醒来时,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杜雨萱没在身边,卧室门半开着,他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喊了声:“宝贝儿,干嘛呢?” “……”没有回应。 可能在忙着做午饭,盛骋不以为意,到卫生间洗漱出来,换了身外出的衣服朝外面喊了声:“中午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顺便带你去玩一下午。” “……”还是没回应。 “干嘛呢?吱一声。”盛骋走出衣帽间,客厅里沙发上空荡荡的,只有电视在叽里咕噜,他有些心慌,加快了脚步奔厨房,“宝贝儿,萱萱,杜雨萱……” 厨房没人。 “杜雨萱,你在哪儿?”盛骋楼上楼下跑了几趟,找遍了屋子里所有的角落,也没见到那个此刻最想看到的身影,一股冷气从脚底板涌上来,盛骋颤声叫:“沙绯,杜雨萱,萱儿……” 三百多平的大房子里只有他自己的喊声在回荡。 呆滞了几秒钟,盛骋匆忙奔向门口,他习惯性的在博古架上拿车钥匙,却摸了个空,原本放钥匙的地方只有一张纸条: 车子先借走,很快还你。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宛如晴天霹雳砸在头上,盛骋懵了好久,才不得不接受杜雨萱离开的事实。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诺过他什么。 想到自己一片真心换来她的欺骗,从没有过的羞辱感兜头砸向盛骋,愤恨难堪到极点,就成了对她的恨:杜雨萱,你以为这样就算了?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盛骋振作了一下,站起来满屋子乱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找到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可此刻要去哪儿找人?她什么时候起来的他都不知道,她开着车,以他那辆限量版宾利的车速,足够绕着b市跑三圈了,说不定已经出省了,四面八方,毫无头绪,他要到哪里去找一个存心逃开他的人? 恨过后,空荡荡的失落席卷了盛骋,他万念俱灰的走到小阳台上,也没几日,这屋子里就到处都是她的痕迹了,人走了,他看哪里,都有她的身影。重重的坐在宽大的藤椅上,平日里两人都是在这里吃早餐,像往日一样,小桌上此刻依旧摆着精致的早餐,早已凉透的米粥,两块变了色的煎牛排,和三样颜色搭配很悦目的小菜。 她倒体贴,临走还不忘给他做早饭呢,哼!盛骋嘲讽一笑,虚伪恶毒的女人,把他当什么了?免费牛.郎?昨晚情浓时他有多快乐,现在被打脸后就有多羞愤。 盛骋越想越怒,他堂堂世界五百强企业的继承人,世界一流学府都挽留的高级人才,国内榜上有名的钻石级单身贵族,要什么有什么,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交心,就被这么狠狠的打脸,简直天理不容。 她凭什么?凭什么? 盛骋俊挺的脸上青白交错,眼神越见阴厉,突然他奋起一脚将小藤桌踹翻,桌子上的碗碟匡当当掉了一地,满地碎瓷,菜汁横流,满目疮痍。 杜雨萱,有种别让我找到,否则,哥哥玩死你! 突然,盛骋眼一眯,猛的起身蹲在倾倒的玻璃桌面前,一张黏在上面的米白色的纸条上随微风飘动,上面写着: baby,对不起。 再见,勿念。 游戏开始了 撕下便条纸,盛骋慢慢坐回藤椅上,焦躁愤恨的心因着字条上的baby而慢慢平静下来,他两只手各拿着一张纸条,端详着便条纸上的几个字,随即嫌弃的撇了撇嘴,字真丑,字迹潦草笔画散乱,跟狗爬似的,说句难听的,小学生写的都比她好看,下次见到她了,一定狠狠嘲她一顿。 冷静下来,盛骋受过高等教育的脑袋终于正常运转,仔细又回忆了一遍昨夜的一切,他估计是他的霸道把她吓走了。哼,一走就能了之?也太小看他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