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怕事的,而杜雨萱本就因为严重的自闭症小学没毕业就在家里待着,平时有母亲照顾还好,母亲一死,就彻底成了个痴呆了,整日里不言不语就发呆,谁也不理,唯一能跟她沟通交流的就是周丽,也仅仅就是按照周丽的指令做些简单的家务。 肇事者欺负两姐妹年幼没靠山,赔了几万块就了了这件事。因为未成年,又没别的直系亲戚肯照顾,社区给两姐妹办了低保。周丽在b市待了一段时间,看惯了大都市的繁华,哪能在老家待住,办完父母的后事,就带着杜雨萱到b市租房子生活,她好吃懒□□享受,很快将赔偿款挥霍一空,仅靠着每个月那点低保根本不够维持生活,凭着有几分姿色,自然而然就做起了皮肉生意。 资料上写的就是这些,至于后来她为什么把妹妹带到“绮梦”陷害盛骋就不知道了,以沙绯对周丽的印象,她的档次根本就不够进“绮梦”。 看出沙绯的疑惑,盛骋解释:“当然是有人指使她的。” 刚看到杜雨萱的资料时,盛骋也是一阵后怕,如果不是沙绯在关键时候占据了杜雨萱的身体,扭转了局势,那就算杜雨萱本尊没死,按照杜雨萱的认知程度,他根本逃不过强/奸智障的指控,被判刑还能想办法解决,名声就彻底完蛋了,成了圈子里的大笑柄。 背后策划这件事的那条毒蛇恐怕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不合常理的逆转了,哼,整不倒他,就该他把毒蛇剥皮抽骨炖汤喝了。 再看身边的沙绯,他的目光不由就柔和了很多,手指轻轻在她脸颊拂过,瘦的让人心疼,很想很想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照顾。 “杜雨萱底子不错,周丽没用她来赚钱也算有点良心。”想到昨夜床单上的处/子血,沙绯难免就想起当时和盛骋胶着时沉重的压迫感以及难堪的痛楚,可能是杜雨萱太瘦或者虚弱的关系,初/夜过后到现在,她身子还很不适,始作俑者就在旁边,饶是沙绯演过很多激情戏心理素质过人,也觉得脸上一热,不自在的往旁边坐开了些。 盛骋显然也同样想起昨夜的事,心头一阵骚动,忍不住就去摸沙绯的手,沙绯极快的躲开,他也不恼,反而心情很好,扬着唇角说:“其实也未必是周丽好心,可能是她怕有麻烦,或者别的原因,毕竟杜雨萱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她最清楚。” “不管怎么样,杜雨萱已经死了,也算是解脱了。”沙绯重重叹了一声。 “那你呢?以后要叫你沙绯吗?” “……当然不行。”沙绯扶着额头,纠结道:“既然用了她的身体,就连名字也一起用,以后我就是杜雨萱。” “好啊,萱萱。”盛骋故意低低沉沉暧昧旖旎的念着,听得沙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就不能正正经经的叫杜雨萱吗?”她白他一眼。 “那怎么行,连名带姓的叫太生疏了,我们可是有过特殊关系的人。”盛骋暧昧的对沙绯一眨眼睛,手指戳她:“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随便,你想怎么叫都行。”沙绯懒得理他,反正也快走了,以后未必会再有交集,何必跟他较真。 杜雨萱越是这样心不在焉的态度,盛骋就越是不甘心,他收了嬉笑,淡淡的瞥她。 “那个,我现在有些心乱,等下吃过饭后,我就告辞了,打扰你这么久也挺不好意思的,等我那边安置好了,改天请你吃饭。”杜雨萱客客气气的说。 “行啊,你请客,下刀子我也要去。”盛骋跟着客气,像是无聊,他低着头,拨弄着白金袖扣,袖扣掉下来,他捡起来继续拿在手里轻轻的捻着,拨过来又拨过去。 就是走不了 快递打来电话食盒放在大厅保安处,盛骋下楼去拿,很快带回来好大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是两摞叠放的整整齐齐的透明保鲜盒,以及两个保温饭桶。 “这么多呀?”杜雨萱帮着他把饭盒一一摆在餐桌上,“吃的完吗?”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捡我爱吃的每样都来了一份,你要多吃点,太瘦了。”盛骋说着,捏了捏她瘦削的脸颊,抱怨道:“一点肉都没有,简直就是皮包骨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