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悄悄寻个借口进去弄湿了衣裳,让郡主无法表演。不过小女这么做,不是为了破坏两国邦交,小女是逼不得已的!” 皇后好笑地看着她,“逼不得已?谁拿着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 “回皇后娘娘,长平公主对郡主不满,便让小女破坏郡主表演的衣裳,让她无法表演,最后由温小姐补上。这样表演不会误,郡主又会因为失职会被皇上处置,一举双得。” 皇后面色一变,想起武婉明明在殿上没有离开过,却说知道陆心颜的衣裳出了事,提议由温如香补上,分明就是一早知情! 这时元春附在皇后耳边轻声道:“皇后娘娘,长安公主和郡主将这两人送来时,还送了一点茶渣,奴婢瞧着,那茶渣好像是北州贡茶,半个月前您刚给了长平公主一些…” 这个长平,真是大胆!一再叮嘱她不要搞出事,她偏不听!现在还被人抓住把柄! 皇后抬手让元春不要再说了。 她冷如刀光的眼神,射向地上的何清清,“大胆何清清!你破坏郡主表演的衣裳、意图破坏两国邦交在前,如今污蔑长平公主在后,罪大恶极,赐白绫,立刻执行!” 何清清大惊失色,“皇后娘娘,小女没有污蔑长平公主,只要您唤她来一问,便知真假,小女真的是替她办事…” 她话还没说,脖子上已经套上白绫,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大力拉扯,一人从她背后按住她不让挣扎。 “不要,饶命!不要…不…” 何清清只来得及吐出几个字,很快就没了气息,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银花早已吓晕了过去。 “一并解决!” “是!” 不一会,银花便同何清清一样,两主仆一前一后上了黄泉路。 “拖出去。” 嬷嬷们手脚利索地将人拉走,立马有宫女拎着水桶前来打扫,元春扶着皇后前往寝殿内室。 “皇后娘娘,皇上那边,得想个万全的理由!这茶叶是长安公主发现的,她肯定知道是长平公主指使的,万一她说到皇上那去,那长平公主…” “何清清胆大妄为,偷了昭阳宫的北州贡茶,意图陷害长平,关长平什么事?”皇后幽幽道。 元春立马道:“请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一时被人蒙蔽才说出这种话,此事与长平公主无关,长平公主是被陷害的!” “何清清心仪萧世子,嫉妒郡主与萧世子结亲,暗中破坏表演意图让皇上降罪郡主,又怕被发现,便从昭阳宫里偷了北州贡茶,想将脏水泼到长平身上!此等罪大恶极之人,本宫气极之下,连夜赐了白绫!” “皇后娘娘英明!” —— 严卿若的睡姿,果然是让跟她睡在一起的人,整夜都非常酸爽。 偏她还要睡在中间,让武蓁和陆心颜有苦难言,被折磨了大半夜。 而严卿若自己,说好的彻夜长谈,结果躺上床后没多久,马上就像小猪似地呼呼睡着了。 “公主,郡主,严小姐,奴婢有事禀告。”宋昭在外面敲门。 陆心颜昏昏沉沉地醒来,甩甩头后,整个人清醒不少,“进来吧,宋昭姐。” 宋昭进来的时候,陆心颜正将严卿若的猪蹄子从身上移开,严卿若嘴里吧唧几下,一个翻身,重重压在武蓁身上,看得宋昭替自家公主心疼不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