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是谁,行动上却已告诉了所有人,她认定是谁在耍嘴皮子,“若被本宫查到蛛丝马迹,本宫定不轻饶想陷害沈大公子与雨烟的人!” 陆心颜黛眉微挑,无声地勾勾嘴角,心道有本事你就找出来啊! 宫女侍卫们将凉亭寻了个遍,领头一人道:“禀公主,没有发现异样。” “没有?你们查仔细了吗?”怎么可能没有?武婉厉声道。 “回公主的话,这凉亭地方小,属下已经带人查了三遍了,确实没有任何异样!” “公主,肯定是宫少夫人已经将证据转移!”沈青竹忙道:“在下来的时候,在这里不过片刻就四肢发软,此时力气却逐渐恢复,说明证据已不在此处!” “沈大公子,请容严某说句公道话。”严玉郎忍不住插嘴,“宫少夫人是在公主与我等出现后才出现的,而且出现的方位与凉亭截然相反,正是去采摘白色木芙蓉的方向,所以宫少夫人绝不可能来此将证据移走!再说了,你与沈小姐一直在凉亭,宫少夫人之前来没来过,有没有拿走你所谓的证据,你难道看不见吗?” “我…”沈青竹面孔顿时红透,当时欲火焚身,别说有人悄悄靠近取走什么东西,就算有人拿着刀子逼近,二人也毫无察觉,但这等羞耻之事,如何说与众人听? 有些公子哥们已听出其中深意,握拳轻咳两声后,仰头看天。 小姐们则悄声议论起来,不少人认为严玉郎说得十分有理,反之则认为沈青竹的指证过于牵强了。 陆心颜强忍住笑,心里默默给严玉郎点了个赞,神助功! 她暗中掐了一把自己,声泪俱下,“公主,臣妇好冤啊,臣妇因为沈小姐想看白色木芙蓉,一片好心让丫鬟去采摘,结果不过离开片刻去寻个丫鬟,就被沈大公子无端冤枉,请公主一定要为臣妇主持公道啊!” 沈青竹双眸一亮,冷哼道:“你堂堂广平侯府世子夫人,一个小小丫鬟回来晚了,居然亲自去寻,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些!你分明是借故离开此地!” 陆心颜露出柔弱又气愤的神情,“沈大公子莫以己度人!我对丫鬟如姐妹,众人皆知,当初在舞阳侯府,我一个丫鬟掉入侯府三米多深的湖中,当时我立马跳入水中相救,差点丢了自己性命,这件事,在场不少人都知道! 所以我丫鬟回来晚了,我去寻她,不是很正常吗?难道非得像沈大公子,嘴上说兄妹情深,妹妹去了一去不复返,隔了半个时辰去寻才是正常的吗?” “你…”沈青竹气得差点吐血。 有暗中不爽沈雨烟的小姐,嘻嘻一笑道:“宫少夫人这话可说错了,人家在这凉亭私会,可不是兄妹情深吗?比任何一家的兄妹这情还要深啊!” 陆心颜刚刚还泫然欲泣,闻得此言,立马撩唇一笑,狡如白狐,艳若芙蓉,“这位小姐说的是。” 神情变幻之快,俏皮生动,让不少人忍俊不禁,唯有武婉双唇紧抿,面沉如水。 严玉郎立马打圆场,“宫少夫人,严某想沈大公子也是一时情急才会指证你,并非有意,宫少夫人大人大量,看在严某面子上,就不要计较了好吗?” 然后又推推沈青竹,用众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沈大公子,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时间越长对沈府名誉影响越大,不如快给宫少夫人道个歉后,带着沈小姐先回府找大夫瞧瞧,免得落下什么后遗症!诗会的事情我会安抚好众人,你不必担心。” 证据找不着,继续下去自己一时半会也讨不了好!万一那药性久久不解,伤了妹妹的身子,对妹妹寄予厚望的祖父,说不定会扒了他的皮!他自己也是,虽说待的时间不久,吸入的迷情香有限,可万一后效严重,影响了身体,可真是得不偿失! 沈青竹来不及细思,仓促间做了决定,万分不情愿地道:“宫少夫人,刚才在下一时情急,在未有证据之前就指控宫少夫人,还请宫少夫人谅解在下的大意!” 只说情急大意,未有证据就指控,丝毫不说是诬陷,道歉的诚意与否显而易见。 陆心颜并不介意他的态度,顺着严玉郎的台阶下,“既然严公子如此说了,那就卖严公子一个薄面。” 也丝毫不说原谅沈青竹的情急,让他不必放在心上。 暗地里的机锋,别人不明白,武婉、严玉郎以及陆心颜和沈青竹几人,则个个心知肚明。 沈青竹对着武婉拱手道:“公主,在下带着妹妹先行告退。” 又对着严玉郎道:“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严公子你了。” “沈大公子客气!慢走不送!” 故事里的主角们下场了,其他人便跟着纷纷离场,武婉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陆心颜。 陆心颜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