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张嘴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重涛看着他这幅死鱼的模样,心中烦闷,“难不成刘大人还会觉得自己能够翻身?” 恒昱祺诧异的看了眼重涛,他没想到小秀才居然能够说出如此霸气的话,几百种办法吗?哦,他好想见识见识!! 刘知府养尊处优,一次烙印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养了好久才缓过来,前段时间的刺杀也让他惜命的在床上哼唧了好几天,就连最喜欢的某种运动都不敢做,生怕牵扯到伤处。 他觉得自己压根不用什么刑法,怕是把他往那刑房里一扔,就会吓的尿裤子了。 “下官,不知大人想要知道什么……也不知,要从何说起……”刘知府头上滴下来的汗水在面前的青砖上汇成一小摊,映出他惊恐的眸子。 “哎呀,刘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自然是能说就说啊,这屠龙会……本候似乎有些耳熟呢。”永和候在旁边装腔作势。 “如果刘大人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被烙下烙印,那我们就挑时间近的说……就说说那些贡品吧,刘大人,这个你应该是最熟悉的了吧?”重涛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最讨厌这些死鸭子嘴硬的人了,所有事都摆在面前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为了自己的私欲和荣华,不惜杀掉无数人来垫脚,这种人,居然还是朝廷命官,简直可笑。 永和候看了看重涛,他只听说这人是恒昱祺的情人,但是看情况怕是不止情人身份了。在这种场合居然能够替钦差说话,而且钦差并不反对…… “不知这位是?”他忍不住问道。 恒昱祺扫了他一眼,道:“本官最心腹的师爷,他的话,就能代表本官的话。” “哦……失敬。”永和候拱拱手,心中惊疑不定。 看样子他们这二人对外做出的那些恩爱举动,怕是都是骗人的吧?也许一开始,他们就已经作下全套,请君入瓮了…… 如今的年轻人,真是可怕。 刘知府粗重的喘息着,他不知道要如何说起这件事。说白了其实这件事实在是太简单了,试探皇上,若是追究,那位大人一定会抓住皇上残忍一事用来夸大;若是不追究,自然就让皇上有了个软弱的名号,而且无论追究不追究,都能把朱家抹杀,一石二鸟。 但是事情是这样,话却不敢这样说…… “贡品,贡品确实是下官亲自挑选装箱并且护送,但是,但是半路遇到流寇……” “刘大人!本官已经给了你机会,不要给脸不要脸!”恒昱祺猛然一拍桌子,把堂下两人都下了一跳,“你在与本官说一次,那贡品,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流寇,又都是什么人!” 刘知府心如死灰,他再次抬头看了看永和候,永和候却把头偏向一旁,不去与他的眼神对上。 “那贡品,那贡品……”刘知府的声音缥缈,几乎听不见动静。他把贡品俩字翻来覆去的念叨了半天,终于说道:“那贡品,被云家替换了……流寇,流寇……也是为了掩盖被替换的贡品,找的人。” “为什么替换?流寇又是找的谁?”恒昱祺声音阴冷。 刘知府彻底破罐子破摔,他合上双眼,鼓足勇气道:“云家觉得,既然已经要半路把贡品劫下来,与其被浪费掉,不如替换了自己用。那流寇,流寇……是朱家人。” “朱家人?可是城郊那被灭满门的朱家庄?”重涛问。 “是,就是朱家庄。朱家与云家不合,而且他们想要脱离屠龙会,便被,被……被我与云家合谋,给,全部杀了。”刘知府说完,整个人似乎被戳破的气球,伏趴在地,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了。 “什么?那朱家被灭门一案,居然,居然是刘大人您参与的?还有贡品……天啊,刘大人,你如何会如此胆大包天!!!”永和候恰到好处的站起身,几步走到刘知府面前,抬脚就踹,“你身为朝廷命官,这样做对得起皇上吗?对得起你的百姓吗?那朱家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居然要被你们如此对待?” “侯爷,稍安勿躁。”恒昱祺摆摆手,然后有人上前拉开看似暴怒的永和候,再看看被踹的几乎吐血的刘知府,笑道:“这还不算什么,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刘知府,这安城,与你合作的只有云家和朱家吗?” 永和候的手紧紧地握住,指甲扎进掌心。 他心虚的看向恒昱祺,却发现这钦差大人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 刘知府喘息了半天,艰难的让自己保持住跪坐的姿势。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呵呵的笑出声,“大人,您不是都知道了吗?想要知道是谁,直接扒开衣服看看就好了,何必,何必……”何必要老夫说出来!那人,不就在你们面前吗? “哦?扒开衣服?难道你要本官把安城所有人的衣服都扒一遍?岂有此理!”恒昱祺略显怒火,一挥手就把签筒挥落在地,里面的令签洒落出来,不少掉在永和候面前。 永和候连忙退了几步,躲开那些令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