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知府偷眼看了看身边的永和候,见永和候只是敛目喝茶,心中更加愤怒,但是又有一些悲凉,“这,下官不胜欣喜……” 等永和候和刘知府都走了,院子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些洗不干净的血迹,和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淡淡腥气。 “这些事都是你提前筹谋好的?”重涛有些不爽,心中气闷,觉得自己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真正有事的时候,却是被排除在外的。 “并没有!”见重涛脸色不好看,恒昱祺连忙义正言辞道:“澜澜,我哪里有这么聪明,不过就是路上回来之时想到一些东西,然后见机行事罢了。” 重涛抿了抿唇,沉默的回到房间。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澜澜!”恒昱祺连忙追了上去,伸手就环住对方的腰,“我知道你觉得不舒服,但是我做的哪件事瞒过你了?只是今天事发突然,我也是有备无患,所以并没有提前与你说,怕你又开始担心,思虑过深休息不好。” 重涛叹气道:“我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是……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不好!”恒昱祺突然把人横抱起来放在床上,严肃的看着他,“让你一个人呆着,就怕你会胡思乱想了。到时候想差了反而又伤心。” 重涛哭笑不得道:“我哪里有这么娇弱。” “你当然不娇弱,但是我也不希望你胡思乱想。本来等他们走了我就准备告诉你的,所以你不许生气。”恒昱祺看着对方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好几下,一直到对方忍不住推开他的脸,才把这临时计划缓缓说出来。 原来在他的计划里,压根没有永和候府这一杠子。永和候虽然是太祖亲赐,但是没有什么实权,如今更是衰落了。顶着永和候的名字可以混一些人脉,拿着分配的食邑,参与一些小生意,养着几个府兵,一直都很安分。而且自从他来了,也没有查到永和候跟云家和刘知府之间有什么关系,便放在了一旁。 可是经过李盛这么一闹,恒昱祺瞬间有了其他想法。事实证明他确实猜对了,永和候居然也不老实,手里拿着太祖的免死金牌就有些有恃无恐,存了外心了。 “而且那小玉莲,其实并不是真的小玉莲。” “不是真的?”重涛睁大双眼,“那他是谁?” 恒昱祺点点自己的唇道:“你亲我一下,我便告诉你。” 重涛翻了个白眼,无视他的要求,自己分析起来,“是他告诉你他不是真的小玉莲吗?” 恒昱祺仍旧点着自己的唇。 “你前两天说要策反小玉莲,怕是已经成功了吧?不过就算是策反,估计他说话应该也不都是真的。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本就怀疑这戏班子为什么会来安城表演,好好的京城不呆,偏偏来这里。现在想想,会不会整个戏班子都有问题吧?” 重涛拧紧眉头,双目放空,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面,“你也说过那小玉莲是个名角,在京城都有不少人捧着,按说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应该有一身傲气。可是我那日见到的小玉莲却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若不是真的害怕,那么就应该是装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装成这样呢?” “因为他要想一个办法进入知府府中,用这种办法是最容易不会被人怀疑了。”恒昱祺叹了口气,重新拿过话语权,“你想,若是其他达官贵人请他,他难道说不去?如果想要长期留在刘知府身边,这种方式是最简单的。而且以刘知府那种德行,备不住还觉得自己沾了天大的便宜呢。” “也是,一个京城权贵都捧着的名角给他伏低做小,估计他能开心死。”重涛顿了顿,又道:“可是这小玉莲究竟是谁?” 恒昱祺这次到没有要求什么,直接说出名字,“朱瑛。” “哈?”重涛愣住,“朱瑛?朱瑛不是应该在你那个什么地下室呆着了吗?” “这里有个疑点……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朱瑛,以及他的大哥朱琅。”恒昱祺冲着重涛眨眨眼,“后来我想起,朱琅有个绰号,叫玉面郎君……你觉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