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么?”明霜歪头,扬眉调侃他,“那你方才该用什么谦辞称呼自个儿?” 江城哭笑不得,“属下。” “那我呢?” “小姐。” 明霜挑起眉来打趣:“诶,这就对了。” 说话间,她手指将他衣带解开,从衣襟里滑进去,避开他伤处,有意往下撩拨,存心使坏的调笑道:“现在知错了么?” 直到他身上有伤还故意乱来,江城心下好笑,摁住她的手,倾身上去吻她,温软的唇瓣含在口中,思念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耳畔听他低哑着嗓音慢声道:“属下知错了……” 明霜闭上眼睛抱住他,口齿含糊:“再说一遍。” “属下知错了。” “再说呢。” “属下……唔。” 舌尖被吻住,他发不出声,交缠了半晌,蓦地发觉衣衫被他拨开,明霜低声问:“不是说有伤么?” “无妨。”他倒也很配合,“属下/体质好,这点伤可以忽略。” “这可是你说的。”明霜凑上前,“那我可不管你了。” 江城蹭蹭她鼻尖,笑道:“好。” 都说小别胜新婚,再加上新婚的时候不过一个月他就走了,提心吊胆等了那么久,明霜心头有说不出的滋味,情到浓时,直咬住他耳根,逼着江城喘着气小声说喜欢,这才肯放过他…… 夜深人静,灯烛已熄,烛泪在桌上结了厚厚的一层。 她睁开眼,借着月色看到他胸膛上那些伤痕,有浅的,有深的,一道一道都是他们走过的痕迹。他睡得熟,明霜不敢拿手触碰,只佯作困倦地把头靠上去,入耳是沉稳的心跳。 腰际忽然一紧,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拿下巴抵着在她头顶,仍旧沉沉而睡。 * 天色阴暗,大风平地而起。 来到严家时,已有下雨落下。 这地方他熟得不能再熟了,从前有五年的时间都是在此地度过的。眼下严涛亲自培养的侍卫队已被撤掉,如今人走茶凉,满目狼藉。 江城走进书房的时候,严涛还歪在太师椅上看书,一副很悠闲的模样,摆好杯子请他用茶。 “毛尖,也算是上品了,难得你们还给我留着好茶,尝一杯吧。” 他没有动,身后有人把圣旨抖出来让他宣读。 “怎么?怕我下毒。”严涛自顾把那杯喝了,抬手一摆,“行了,圣旨也不必读了,横竖不过是赐死,一会儿我谢恩便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