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寂静的房中,秦念笙突然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边喘着气边坐起身,捂着发热的脸蛋,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她愣了半会儿,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她的心境一直未能平复下来,心脏还又重又快的跳动着,嘴边喃喃自语着:“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梦里那情景好真实,就像刚才发生过的事,不能自持的自己,和热情似火的他,那种紧密的贴合,男女间最原始最野性的律动,一切的一切,让她浑身的血液沸腾着,而下身更因那淫靡的梦境流出了羞人的水液,她感觉自己的亵裤好像快湿透了。 那种少有又十分不适的感觉,让她脸又红了几分,在黑暗中摸索着就要下床,想要洗净这因一场春梦而变得黏腻的身子。 可是在这时忽然有一双强而手力的手臂,从后而至,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啊——”就毫无防备的便被这双手按回在床上,动弹不得。 手的主人趁此机会欺身而上,把她整个人都压住,并低头在她耳边轻吹气道:“秦念笙。” 她被突然听到的熟悉男声吓了一跳,感受着他的吐息,脑子里很快就意识到她竟又梦游了。 此时此刻,秦念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又梦游就算了,还在他床上做了和他一起那样羞死人的春梦,这实在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他过近的距离,让她不安的出声:“你、你做什么?” 沉修寒只能借着淡淡月光看清她的脸,但她脸上的情绪还是很明显,她睫毛颤颤的扑闪着,晶亮的眸子里充斥了慌张,因靠的近,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她脸颊上传来的热度。 沉修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描述的暗哑低沉,启唇问道:“我倒想问你要做什么,竟又在我床上。” 这是她第二次跑到他床上睡了,即使有原因,但年轻的男女,同睡一床,就已经足够严重了。 可是秦念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她该怎么办,此时,她被他这样压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让她回答,她也不知该如何说,整个人跟傻了似的,呆呆的。 好半天,搜肠刮肚才憋出一句话:“我,我有什么法子,我有梦游症呀……” “该去看看大夫了,不然你这叁天两头的睡到我的床上,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失控。”沉修寒用低低的声音说着。 秦念笙听的头皮发麻,是啊,春梦里他的勇猛,让现在让她心有余悸,更何况之前她帮他擦擦身子,他就被撩拨起来了,男女同床,实在是危险。 还好除了他此时姿势暧昧,贴的极近外,没有其他的越矩之举,她该谢谢他的不强之恩吗。 见她怔怔的不说话,沉修寒又在她耳边补了一句:“我虽然不记得自己是何年纪,但想也处于血气方刚的时期。” 秦念笙只觉耳际一片酥麻,整个人一颤,哆嗦着:“明日、明日我就去……” 然后惶惶的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跑到后院,秦念笙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用清水洗一把脸,然后清理了下身换了条亵裤。 她不知道沉修寒一直在听着她的动静,他倒是不想她治好这梦游症,这样自己则少了偷香的机会,可是他怕再多来几次,他会控制不住的占有她的身子。 他现在还什么都给不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对过去一无所知,对未来也毫无头绪,怎能轻易的就要了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