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胳膊果真是断了。”药童指着秦漠胳膊道,那上面的血迹太过明显,而从他的胳膊来看,几乎是没有包扎过,只是粗粗的了事了。毕竟是跟着蛮医经历了那么多,那药童对于这里面的事情还是相当的了然,处理的这样潦草,只怕是他本身要承受极大的苦楚。 蛮医蹲在那里,伸手给秦漠把了把脉,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只来了一句:”疯子!“ “师父,我们要怎么办?”终究还是被这人给找到了,所幸,他现在晕倒了,但是何去何从也是个麻烦啊。 “去烧水。”蛮医不耐的来了一句。 “师父??”那药童听着蛮医的意思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罢了罢了,老夫就当积德了,怎么,你没听清?”蛮医说完,就使劲儿的要将紫烟从秦漠的怀里掰出来,毫无疑问,整个天下,紫烟是他最想救的人,可奈何,秦漠即使晕倒了,仍旧紧紧的抱住紫烟,死活挪不开。 蛮医气得起身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这才又蹲下,一下下的点着秦漠的头道:“你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这样抱着她,我怎么医治啊?”仿若秦漠能听见一样,蛮医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到后来,什么难听说什么:“你自己想死,是不是也要拉着人家一起?” 不知是事情巧合,还是秦漠真的听到了那些话,总之在药童将热水挪上来的时候,蛮医已经成功的将两人分开了。 “煎药的事情先缓缓,你给我打个下手,这男人身上伤得不轻。“蛮医移动秦漠的时候才发现,秦漠的后背上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大片,血水都混到了衣服上。 …… 话说回乡下, 秦素的院子里,处处都是暖烘烘的,因着有火炕,她倒是也渐渐的适应了这温度。陈老爷子在这里安排了做饭打点的,所以一切倒也不用秦素再亲自动手,这天早晨,秦素刚吃完早饭,便听到院子外面吵吵嚷嚷的。然后她还没待起身,就见徐清流已经带头推门走了进来,而他后面跟着的那些人,显然就是昨天晚上遇到的几个。 “苏小姐,听闻你在外面念书,嘿嘿,咱们几个也没常见你,这些是这几年几个村子里的田产收入,您看一下。”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几本账本,一眼期待的看了看秦素。 秦素点点头,道:“你们放下便是。” “苏小姐,你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几人没想到秦素话这样少,一时之间倒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这些账本我看过之后再同你们说,没事了。”秦素随意的翻了翻,看了几眼,这才朝几人道。 “那我们便先走了。“ 送走那几人,徐清流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大的荷包,在秦素平静无波的眼神中递给了秦素。 “这是什么?”秦素接过来问道。 “田产是一小部分,这些是剩下的银票。”徐清流解释道。 秦素只用手摸了摸,便能察觉出里面的厚度,她也没打开看,只道了句谢便收了起来。 “你难道嫌少?这里面的东西甚至要超出你的想象。”徐清流对于秦素这种处理的方式很是有感想。 秦素抬头,很是郑重的朝他道:“徐公子,这里不是朝堂,你没必要每每都用揣度的目光来看我,既然这东西是我的,我想看便看,不想看便不看,跟他的内在无关。” “如果你只是对凤凌天的女人这个身份好奇,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的例子*型。“秦素说的又快又急,但又偏偏咬字清楚。 “徐公子想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的心我很能理解,但若徐公子日后时时刻刻都以这样的心态来揣度,那么……”秦素抬眼,眸光清冷:“我很遗憾,日后能连一个让你放下戒备的人都没有。” 徐清流听了这话,不禁一怔,他垂着眸,好似在想秦素这话里的意思,他……的确从未考虑过这个方面。 “我还有事要做,便不打扰你了。”说完,秦素拿着那荷包就进了里间。 …… 自从那具伪造的尸体出现以后,凤凌天一行人的行踪格外的低调了起来,算是全盘隐没了一样,同时,他们也精简了暗卫的数量,在一个小地方扎了营,然后静悄悄的在暗中查询着秦素的消息。 这天晚上,凤凌天刚把小宝给安顿下,外面就传来了动静。 凤凌天小声的打开门,站在门外的竟是许久都没有见过的朱雀。 “伤好了?”凤凌天的目光在朱雀的身上梭巡了一圈。 朱雀点头,但随即就压低嗓子朝凤凌天道:“主子,你可还记得当初陈安南的事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