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在秦王府教书,但是从未画过那张图,至于笔迹的问题,我也不知。”不管大理寺卿怎么问,沐锦云愣是不承认。 “你们三位的意思是,秦夫人并不知道是谁打了自己,而沐锦云也不知这秦王府的位置图为何会在你的衣服之中,而二姨娘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同沐锦云混在一起,本官这样说可对?”大理寺卿说完这话就看向三人,等待三人的回答,三人皆是点头。 大理寺卿杨亦,为官已经二十几年,对于朝廷的熟悉并不比秦松差,事实上当他看到沐锦云那两张字迹图的时候就已经明白,那样的字迹连钩笔的弧度都一样,根本就不是伪造的,所以这里面的关系与其说复杂不如说牵扯太多,秦松是太子党,而沐锦云身在秦王府,却将里面主楼的位置图给带了出来,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于是在听完三人的回答后,他转头看向了凤衍。 秦松在杨亦看向凤衍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事情上午刚发生,凤衍下午就出现在大理寺,而且很显然,杨亦分明就是同凤衍通着气儿。 凤衍点点头,杨亦便转回头,拍了拍桌子道:“既然三位如此绕弯子,那只能用刑了,来人啊,带人去刑房。” 杨亦这话一出,几人的脸上皆变了颜色,只有秦柳氏,淡定如初,原本秦松还担心秦柳氏会将什么都给招出来,可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不用担心了,再瞅瞅沐锦云和已经吓哭的二姨娘,秦松心里暗暗的打着主意,这两个人,不,或许秦柳氏也不可靠。在这种时候,秦松觉得谁都不是可靠的,唯一能让他有安全感的方法便是,让这些人全都永远不能开口。 “朕让秦相在家反省,秦相可真是给朕一个大大的惊喜啊。”凤衍没有跟去刑房,反而是走到秦松身边的时候,半带嘲讽的语气同秦松说了一句,秦松本就站在地上,听了这话,顿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杨爱卿,这件事不用朕叮嘱了吧?”凤衍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大理寺卿,眼神狠戾。 杨亦点头:“是。” …… 晚上,秦松回到家以后,直接让人将秦漠给叫过来,可等了一刻钟,下人的回话却是秦漠睡着了,还没醒。 积攒了一天的怒火开始爆发,秦松亲自带着人去了秦漠的院子,一脚踹开门,走进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秦漠。爹在这里气急败坏,儿子却在闲适的睡觉,这鲜明的对比让秦松一个茶杯就朝秦漠砸了去。 在那茶杯眼瞅着就要砸到秦漠头上的时候,秦漠一扯被子,那茶杯就被震了出去。 “你还知道躲?”秦松上前,一耳光就要朝秦漠脸上甩。 秦漠睁开眼,甩开被子,在床上坐了起来,被人吵醒,他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还知道睡觉?你这个孽子。”别人家的儿子都是家里的助力,只有秦漠,从小性子就诡异,家里的事情竟是一点都不管。 “气急败坏也没有用。”秦漠悠悠然的来了一句,那语气就是事外人一般。 “你知道了?”秦松很是快速的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意思。 “父亲,你应该知道的,这世上速度最快的便是流言。”秦漠在秦松的冷眼下,面无表情的起身,兀自在桌子旁坐下,很有闲情逸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漠,你姓秦,秦家也有你的一份子,你明知有流言还在这里睡觉?” “我说过,我对壮大秦家一点兴趣也没有。”秦漠很是直接的朝秦松再一次强调到。 “由不得你,你以为没兴趣你就可以抹杀掉这个姓氏?秦家要是完了,你一样没有活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松怎会不知这背后的来龙去脉,可偏偏让人气愤的是,对方做的滴水不漏,他竟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秦漠笑:“父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您定然了解的很。” “呵,你以为就凭这件事,凤凌天就能掰倒我?这世上可还有祸水东引这句话。”秦松十分肯定,这件事定然有凤凌天的参与,四年前凤凌天在自己手上吃了一次闷亏,四年后,自己也倒在他身上一次,还是平局。 “既然父亲有法子,那何必又来找我,反正我也是一个无用之人,我有多大本事父亲也知道。”秦漠表情淡淡的品着茶,就连一旁的奴才们看着都觉得大少爷这人贼磨叽。喝个茶一小口一小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