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向东,当时他看完信,跟我说我俩不合适。后来他谈了对象,很快又结婚了。有一天,他媳妇他书柜里翻到那封情书,闹上门来。许多人都知道了。”她低下了头,“因为这事,我被人指着鼻子骂。后来靳向东跟大家解释,说这信是在他处对象前收到的。这事才算过去。” 林建国气得脸都青了,“这个靳向东,他拒绝你,为什么不把那封信还给你。反而收藏起来。” 武思兰笑笑,“没事啦。反正他也给我道过歉了。” “那他媳妇呢?”林建国义愤填膺道。 武思兰低下了头,“她?她觉得丢了面子,跑回娘家了。不过没过多久,靳向东就把她从娘家接回家了。” 林建国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媳妇家里怎么样?” 武思兰抿了抿嘴,“是个将军。” 林建国把这人记在脑子里,“靳向东家呢?” “也是个将军。”她指着院子里,“这个院子基本上都是司令和将军的家属。”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正常。 林建国又问,“这两家还在北京吗?” 武思兰点了点头,“对。他们的父母年纪跟贺将军差不多大。很受上面器重。” 林建国回头,从书包里找出纸笔,把可疑人物都列出来。 现在可疑的有三家。 一是胡家,二是靳向东家,第三家就靳向东媳妇的娘家。 他们三家都有能力为武思兰制造克夫假象。 武思兰凑过来看,有些纳闷,“为什么怀疑胡家?我跟他们家没仇啊。胡红兵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他是出任务殉职死的。而且我听说他跟李家当时都要定亲了。没有道理把儿子的死怪到我头上吧?” 林建国总觉得刚刚那个妇女脸上的神色有些哀戚,“有没有可能,她觉得是你克着她儿子了呢?” 武思兰摇头,“那怎么可能。我俩顶多是一块长大。关系也一般。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克邻居的。” 林建国没有说什么。 武思兰把林建国买来的糖果袋拿出来,带着他往外走,“走吧。我带你去认认人。你好好分辨。” 林建国把纸笔收起来,跟在她身后一起出了屋。 因为快到饭点,所以大部分人都回来了。妇女在灶房做饭,男人们就坐在沙发休息。 有客人登门,男人们自然要招呼他们进来。 林建国以武思兰未婚夫的身份,挨个打量着这些人。 他着重观察本子上记的这三家人。 胡家,胡父五十来岁,个子矮小,一副很敦实的模样。看到两人进来,笑眯眯地请他们坐下。 武思兰抓了两把糖果放到茶几上,笑眯眯地道,“胡叔叔,我俩今天定亲,让你们跟着一起沾沾喜气。您别嫌弃。” 胡父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线,“我嫌弃啥啊。这可是喜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武思兰告辞要离开。 胡父送两人出来,以一副长辈的模样打量着林建国,“不错。你这对象瞧着挺壮实,将来前途无量。你俩好好过日子吧。” 林建国和武思兰笑着道谢。 去了靳家。 林建国想要见的靳向东并不在,听说出任务去了。 靳父迎了出来,客客气气地道,“请进吧。” 武思兰同样把喜糖放下,说了一句词。 靳父扶了扶眼镜,“结婚好。姑娘家还是早点结婚比较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