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前?” 助理愁容满面,回答:“魏导其实早就在准备这个片子了,一直想拍但是身体一直不允许,刚刚状态好一点就奔这么冷的地方来了。他老人家身体状况不好,浑身上下都是病,所以说不清什么时候因什么原因说倒下就倒下。魏导着急,怕去治疗了也治疗不好,反而拖延了拍摄,不得已想把第二阶段的时间提前到三月份,场景的话我们会尽全力营造夏天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三月份那么冷,两位有没有把握。” 三月份是才刚刚脱掉羽绒服的季节,偏北方的城市都还做不到呢,这种情况下要演夏天的戏?钟意咬咬牙,和秦深相视一眼,把头点了:“全力配合魏导的安排,没有任何问题。放心吧,我们没有行程安排,在拍摄结束之前,我们的时间都是魏导的。” 助理叹气,面带歉意:“唉,说好了七月份拍的。实在是没办法了,本来魏导想等秦老师把肌肉都减掉的,现在看来只能这么不完美了。不过老人家表示,两位的表演为片子增色不少,肌肉不肌肉的相比之下没那么重要。” 秦深:“虽然这么说,但我会趁这段时间再尽量减少一些体重,希望魏导保重身体,他对我们的希望我们都在尽全力达成,请他不要太担心。” 最后助理放心了,谢过他俩也道了句过年好这就回去汇报给魏导听。 任务变得艰巨,压力也变得巨大,他们知道魏导身体不好,但不知道这么严重,到现在才晓得原来魏导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勉强,那么,看样子他们需要再多十倍的用心才对得起魏导为此片所付出的一切。 次日拍摄继续进行中,魏导脸色如常十分精神地在片场指导,丝毫看不出正处在病痛之中。又过十多天,拍摄如期完成,期间秦深二十五岁的生日就这么在紧张的拍摄中过去,连个生日蛋糕都没有。 三月初,趁着接连几天好天气,剧组打包回程。 听说魏导直接去了医院,钟意和秦深就不去打扰了,一起回了家。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白白净净,回来的时候却跟野人似的,把钟母心疼得直掉眼泪。 钟母:“这手是怎么弄的啊,在家油瓶倒了都不用你扶一下的,弄成这样你知道妈妈多心疼吗。过来,赶紧把护手霜抹上!暖手袋你放哪儿了,赶紧拿出来。” 钟意:“……” 钟母:“还有小深,瘦得跟个猴似的,这胡子头发也没打理一下。想吃什么,阿姨马上给你做。” 秦深客气婉拒:“……阿姨不用,我还在减重。” 钟父看着两个孩子,倒是露出了肯定的表情。 当晚,钟意洗了这三个月以来最舒服的一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走出浴室的时候忽然有些恍惚。她在自己的房间门口顿住脚,犹豫片刻没有进去,倒是转身去了老狗房间。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陈瑶,从偏僻的山村里被解救回家,却突然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我不是开玩笑的,我刚才环视自己家,居然觉得陌生。” 秦深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本来都已经准备睡了,被她突然敲门。听罢,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你精神分裂啊。” 她苦笑,侧着身子坐在他的床沿:“是的吧,我感觉自己很脆弱,我居然没想着去跟我妈撒娇,反而跑来你这里找安慰。” 秦深:“找你的精神恋人安慰你?”他摊手,“我做不了何东,我从根本上就不认同他,所以我出戏也快。此时此刻坐在床上的是秦深,你要我怎么安慰你?” 钟意不死心:“那如果你是何东,现在你会怎么安慰我?” 秦深摸着下巴想了想:“根据剧情走向判断,这个时候何东异常后悔没有留住陈瑶,他可能会发了疯,然后把陈瑶压在床上来一炮。” 钟意当场打了个哆嗦。 就在她发愣的同时,这个语出惊人的男人说到做到,把她往床上一带,顺势压了上来。软床起伏着,带着某种不可描述的色气,她被迫脸红心跳地和老狗来了次惊慌失措的对视。 万幸大晚上的她没尖叫出来。 “你要的安慰就是这样的,怕不怕,嗯?” 说实话,她不怕,她本身就是不抗拒何东的。但是她怕秦深突然给她来这一下,脸蛋子当场红成了番茄,想起来却推不动他。 尽管老狗已经刻意减重,但男人毕竟是男人,同样的体格下男人始终比女人更有力量,更何况他身上还有肌肉没减下来。 “秦老狗?!” 他的头一点点埋下来,故意靠在她耳边挑战她的忍耐力:“不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