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学的。”报了民族舞,逃课去学钢管舞。 严慕夸了一句,“从小主意就大。”然后他又问:“舞馆是林向的?” 赖思归答是,严慕说:“你还能给人上课?” “偶尔帮忙。” 他低头看她的身段,掐了一把,“跳得挺好?” “不差。” “改天跳一次我看看。” “表演费一小时两百。”赖思归斜眼,“先生,不提供特殊服务。” 严慕低笑出声“这么挣你还来上班?” “最近傻子少。”赖思归侧了个身,背对着他朝向外面,风吹散脖颈的薄汗,她阖了阖眼,想睡觉。 严慕手指卷着她的发尾玩,“我倒是愿意当。” 赖思归转了转头,瞥他一眼,“明天上午我请个假。” “才一次就下不了床?”严慕调笑,“持宠而骄。” 赖思归又打了个哈欠,也没心思跟他顶嘴,“林向在医院,我得去看看。” 严慕呵呵一笑,“病了?” “酒精中毒。” “跟晚上的事有关?” 赖思归半阖上眼皮,“……嗯。” 严慕摇她,“别在这睡,收拾一下去我那。” “嗯?” “外面锁坏了,这几天别在这住。” 赖思归慢慢睁开眼,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撑着床板坐起来。 严慕问:“醒了?” “嗯。” “去洗洗?” “你先去。” 严慕翻身下床,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把她的放床上说:“第一次见面你就穿这条裙子。”白色轻盈,在一栋栋别墅上奔跑疾驰,肆无忌顾。 赖思归撇过眼看了一下,“记性不错。” 严慕笑笑,套上黑色运动裤,“起来收几套换洗衣服,我很快就好,别又睡了。” …… 等两人都收拾爽利,已经快凌晨了。严慕把她的衣服用干净袋子装好,和那台旧笔记本一起塞进运动包里。 赖思归从床底拖出另一个行李箱,翻出博饼赢来的手提笔记本和手机。包装都是完好的,拿回来就没拆过,她站起来抱在怀里说:“走吧。” 严慕见她一副傲娇的守财奴样儿就笑,“藏得挺严。” 赖思归白了他一眼,昂着头走到前头拉开门就出去了。 其实真要有贼惦记,这方寸之地,你藏到天也就几分钟就能给翻出来。赖思归本来也没这么鸡毛的,还是林向劝的她说,舞馆虽然生意不好,但来来回回总有人进出,学员上厕所都会进这个房间。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这样的人都深知这个道理。 回到御景公寓,自然睡到一张床上,做都做了,都不是矫情的人。赖思归帮他背上擦了药,空气里盈出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睡吧。”严慕按住她的手,他开了窗散气。 赖思归累得很,眯着眼躺在被子里。空调、大床,自然比那憋屈的地下室好太多了。 严慕看了一眼她的脸,掀开被角躺进去,把人搂进怀里。摁掉床头灯,卧室里一片漆黑,严慕却睡不着。 赖思归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头在他肩头挪了挪位置。严慕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角,问:“晚上为什么放那几个人走?” 严慕以为凭赖思归的性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