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认账。不过我们也不是要逼着你对我们感恩戴德,只是因为我们还有事没有处理完,所以需要你的协助。只要你同意,周行的命常着呢。你若是不答应也好,待国破那日,自有别人来取周行的性命,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周行死了,再在阴曹地府摆他一道罢了。” 孟庸惊魂未定的看着她,须臾,孟庸缓缓点点头。 孟萋萋一笑,凑近:“我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得我?” 孟庸深吸一口气:“认得,您就是附身在我身上的……神女。” 孟萋萋对神女这个称呼不怎满意,不过她也全然不在乎了,只道:“这次来,我们是要带走一个人。不过我们不能待的太久,在这两的时间内,你要完全配合我,好吗?” 孟庸一慌,正要什么。孟萋萋似是猜中她的心思,解释道:“不是周行,而是你们的国师,景梵。” 孟庸眉头微微皱起:“是他?景师最近很得周行喜欢,不知你们要对他做些什么?” 但凡涉及到周行,孟庸总是很警惕。 孟萋萋微微叹气:“如果我没有猜错,景梵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他的目的是让这个朝代衰落,所以他不能留在周行身边,我们要带走他。可是他有点法术,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才能不打草惊蛇。” 孟庸的眼光明显还有些犹豫。 孟萋萋深深头痛,她还以为孟庸有些变化了,没想到骨子里还是这样的懦弱,遇到周行有关的事就踌躇不前。孟萋萋不得已只能再逼她一下。 “你若是不答应,以后他对周行做出什么的时候,你可不要再来求我们。” “我答应。”果然,此话一出,孟庸立刻应了下来。 孟萋萋深深笑了,她心中酝酿的计划已经开始了一半。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茫茫月色下,有一人隐在林后紧紧地盯着孟庸的房间。 景鹤看着师傅严肃的面孔,不由得问:“师傅,您在看什么?” 景梵道:“神光。” “神光?” 景梵抿了抿嘴,却没有再下去。 所谓神光,不过是神明在世时偶尔会给一些凡人启发而有的灵光。一般人等是看不见的,能看见的必须是有些修为的人,景梵本以为孟庸身上的那位不知名的神仙已经离开了,现在想必又回来了。 景梵眉头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带着景鹤隐入黑暗中。 …… 第二日,龙舟赛照常举行。 宴席正欢,众人酒酣耳热,楼下的龙舟对忽然传来一阵欢呼,赛诗会已评出了魁首。 赛诗会的魁首是当朝才子,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贵女们都抻长了脖子,向楼下望去,又见两个内相上来禀报:“皇后娘娘,今年赛诗会的魁首乃金陵人士,杨绍安。” 孟庸含笑道:“金陵人杰地灵,果然人才辈出,带来我瞧瞧。” 贵妃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这满楼女眷,姐姐将一个男子带上来,岂不失礼?” 孟庸不想她又跑出来唱反调,众目睽睽,实在让自己没脸,冷笑道:“虽有女眷,却也有王子皇孙,都是我朝栋梁,何必再拘礼数?” “不然。”贵妃放下酒杯,凝目看她:“琼楼玉宇中虽有男子,皆是皇亲贵戚,姐姐贸然将这位魁首带上来,如若此人心怀不轨,又当如何是好?” 孟庸的脸又冷了一分:“诗会魁首,乃我大梁人才,妹妹却妄言什么心怀不轨,岂不让人心寒?” 贵妃冷笑两声:“姐姐着实误会了我的意思,昨日姐姐林中受袭仍历历在目,妹妹也不过是谨慎心点罢了。” 贵妃这般咄咄逼人,孟萋萋站在孟庸身后充当丫鬟,连忙不动声色的拽了一把孟庸的衣衫。孟庸只好压下怒火,道:“既如此,吩咐下去,赏他三百两银子,不必上楼叩谢。” 众妃嫔见这一番争斗,到底是贵妃胜了,暗中互递了一个眼色,在宫中生活,只有懂得审时度势,才能明哲保身。 贵妃轻蔑一笑,淡然道:“多谢姐姐。” “妹妹不必客气。”孟庸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语气也是酸溜溜的。 “楼下都是男人们玩的东西,到底没什么趣味,咱们还是叫姑娘们都上来作诗才好,姐姐意下如何?”贵妃言笑晏晏,望向孟庸。 “难得妹妹有此闲情雅致,”皇后着,又转头吩咐,“去,将此次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