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摔在了地上。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手机屏幕立刻就碎了,也没有声音了。 薛小白被吓得“喵”了一声,躲在沈年臣怀里,不敢冒头。 祝深的事情,元宝和太叔天启已经知道了,听到这通电话并不感到奇怪。然而沈年臣和赵老爷子并不知道,都很惊讶的瞧着破碎的手机,薛三少是个喜欢嬉皮笑脸的人,很少见到他这么生气。 他们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祝深。 沈年臣说:“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祝深摇了摇头,说:“不,没什么事情,我可以解决。” 赵老爷子说:“祝深,你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给我说说,老头子我虽然现在没什么本事了,但是好歹老朋友都会卖些面子给我,谁欺负你了,老头子给你做主。” 元宝走下来,说:“爷爷,这事情没什么的,我会帮祝深的。” 赵老爷子狐疑的看着元宝,显然一脸不信任。 元宝一拍手,说:“好了,我们赶到医院去吧,不然他们或许又要打电话来了。” “我们?”太叔天启挑了挑眉。 元宝说:“是啊,我们一起去,这个热闹我要围观。” 最后大家一起准备去医院,出了赵家的大门,坐上车。 薛小白见主人要走,而且非常不开心的样子,立刻就窜到了薛常浅的身边,还以为自己惹恼了主人,委屈的在薛常浅怀里拱来拱去的。 薛小白也要跟着走,粘着薛常浅不放,沈年臣喝了一瓶子醋,干脆说道:“刚才听你们说那家医院,我想我应该能帮上一些忙,我也跟你们去吧。” 医院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是私人医院。 祝深的父母嫌弃普通医院的设施不够好,所以特意转院到了这家私人医院。很巧,这家私人医院有沈家的股份,而且是拿了大半股份的。所以他们一说,沈年臣就知道了。 本来祝深的弟弟需要换肾,他父母其实也可以考虑捐肾给弟弟的。不过祝深的父母都没有这样决定,他们立刻联系了祝深,要祝深把肾给他弟弟。 祝深的母亲说了,祝深那么有钱,根本不需要那个肾。而她还要照顾弟弟,是需要肾的,祝深的父亲还有工作,没有肾也是不行的。 在弟弟需要肾移植的第一时间,他们就想到了祝深,他们觉得自己养了祝深十八年,需要祝深的时候,他绝对是应该挺身而出的。 车上的气氛有点低迷,祝深似乎在回忆什么,皱着眉头一直没说话。薛常浅的脸色更差,差到极点了。 薛小白就坐在薛常浅对面,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主人。终于动了动屁股,然后挤到了薛常浅身边去,嘴里哼哼唧唧的用头供着薛常浅,含糊不清的说:“宝宝……宝宝……” 薛常浅被他弄得脖子止痒,伸手抱住薛小白,摸了摸他的头发,白色的长发特别软,就好像是小奶猫的茸毛一样,摸起来舒服极了。 薛常浅说:“臭小子,现在知道跟你爸爸撒娇了吗?刚才你差点气死我。不许随便舔别人,知道吗?” 薛小白眨着眼睛,他嘴巴都张开了,本来打算舔一舔薛常浅的脖子,安慰主人的。不过一听主人这话,赶紧闭紧了嘴巴。 薛常浅一瞧,忽然又很不爽,为什么薛小白只舔沈年臣,却不舔自己?他身为薛小白的爸爸,待遇竟然这么差? 对面的沈年臣,听到薛小白说宝宝,也误认为了爸爸。这会儿正震惊的不可自拔,薛常浅真是薛小白的爸爸? 其实按照辈分来说,沈年臣的辈分比较高,正好比薛常浅高了一辈儿,虽然年纪差不多,不过如果正式的聚会上遇到了,薛常浅还要按照对长辈的态度对待沈年臣的。 但是现在…… 沈年臣忽然有点错乱的感觉。 元宝说:“是不是前面,好像要到了。” 他这一说话,才把众人从石化中拉出来。 早上并不堵车,又是周六,走的很顺利。他们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