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探出脑袋,对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钱裕, 挥挥小爪子,笑眯眯地提醒:“叔叔,该还东西了哦。” 钱裕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赶忙去摸胸口的黄色纸包, 等手指触及到上面, 呆了一下。 黄色纸包竟有些微微烫手。 这并不是人自身体温可以做到的! “叔叔?”不容他多想,陆渔已经伸手了。 钱裕赶紧把东西放进她手心, 却差点被年轻军人截胡, 他尊敬道:“先生,职责所在,请让我们检查一下。” 刚才先生表情不对, 为了安全和他工作的特殊性,他需要检查一下。 “不要!”陆渔赶紧合上掌心,狠狠摇了摇头,拒绝他的检视。 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东西是不能面世的。 “这个东西是小姑娘的。”钱裕摆摆手,笑道,“平安符罢了。” 说着,拍拍脑门,笑道,“跟着我的那个谁呢?” “先生。”钱裕话音落,便见一个文弱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您找我。” “你来说说这个东西的由来。” 钱裕开口,女人便立即看向年轻军人,点头道,“这个东西从头至尾都不是先生的。” 火车上,她是陆渔的上铺,负责钱裕的人身安全,也负责钱裕一应生活琐事,是一个极为干净利落,细心程度又不让人反感觉的人。 她知道先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难受的样子,便避开先生的视线,但却没有放松一丁点防卫工作。当时例假来袭,她也一样忍着疼尽职尽责,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但睡着之前,这个黄纸包的事情她是清楚的。 闻言,男人便把黄色纸包递给了陆渔,随后朝钱裕敬了个礼,“抱歉,先生,您工作的特殊性,我们按规矩行事。” “我知道。”钱裕笑呵呵地道,“不用觉得歉疚,这是对我,也是对国家负责,我理解的。” 像他们这些科研人员,丢失一张草稿纸都可能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他谨慎些很好。 “小姑娘,对不起了。”年轻军人郑重道歉。 “没关系。”陆渔眨眨眼,捏紧了手中的金色鳞片,感觉到上面到现在还没有消退的微烫手感,视线慢慢落到钱裕身上,见他的脏腑得到修复,生机流转,嘴角甜甜翘起。 果真是有用的,等回去了,她也要让爷爷天天带着! “先生。”关二天时刻注意着陆渔的动作,见她如此神情,心下一动,朝钱裕伸出手,“先生可否再让鄙人探一下脉?” 钱裕坦坦然然伸手,那打头的年轻军人也不再阻拦。在一切医疗手段都无用的情况下,他们也很想有奇迹出现,让先生健康长寿。 关二天见状,倒是奇怪地瞥了年轻军人一眼,随即收回视线,伸手搭上钱裕的脉搏。 只刚碰触,关二天心里就叹了一声:果然,脉搏强劲。相比之前,身体如枯木逢春,焕发生机。 应当是黄色小纸包里的东西起的作用吧。 他沉吟片刻,心里有了决定。故作郑重地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钱裕,然后才从身上掏出一个速效救心丸瓶子。打开,倒出来一粒透着药香的丸药,在众人不解的视线里,塞进嘴里,等了十分钟,然后将瓶子递给钱裕,“先生若是信得过,便吃下一颗。” 他得为阿渔这个赤诚的傻丫头遮掩一二,不能让他们怀疑到黄色纸包内里之物上面。 这种东西若是现世,怕不是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钱裕没有伸手,有些奇怪道,“之前……” 他还没说完,钱裕便开口了,“我这药十分贵重,天南地北地跑一圈,所得药材也才制出三粒保命药。” “当时是我私心,并不愿意将这可能再也无法制作的丸药给一个陌生人。但现在看,您应当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