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俩,它就得再找等量的给补上,不然之前扔的那些就白费了! 口是心非的愚蠢人类! 事毕,三人收拾了一下,准备下山。黄皮子无所谓去哪儿,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好东西,将三人送到山脚下停车的地方,便四肢着地,迅速往山上蹿。 也是奇怪了,这座山它也不是说没来过,怎么好东西在今天突然就扎堆了呢?水泊一里之外,有个手臂高的果子树,上面结了个独苗苗,已经开始泛红,等全红的那一刻吃了,怎么着也比天天望月修炼半年来得强…… ———— 商父在商年的制止下,偷偷顺了棵大拇手指头长的兰花嫩芽,喜滋滋地跟着下山了。水泊旁边的兰花看起来比家里的那些都好看,为了亲爹,媳妇儿把岳父大人给她留下的兰花送给了院长,他怎么也得还回去一棵吧? “叔叔,”陆渔站定,挡住他,提醒道,“再往前一丈,就离开山的范围了。” 所以,那两根白色的根系什么时候吃? 商父怔了一下,眯了眯眼,胁地看着商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小心他没这父子情,直接翻脸灭口! 商年看着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那个悲惨的事实。沉默良久,他在陆渔好奇的视线里开了口,“爸,有些事儿,您可能需要回去问问我妈。” 商父:“什么意思?” “关于您……”父母之间的事儿,商年不知道该怎么提醒,闭了闭眼,抹了把脸,神色沉沉道,“总之,您要记得,如果有人说您什么,那一定不是我传出去的。” 结合上下文,商父恍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被商年塞进车里,往首都方向开了三十多公里,才霍地瞪大了眼睛。 “你妈当着别人面说的?!” 商年透过后视镜,同情地瞥了他一眼,在他抗拒的表情里,认真的,郑重的,点了点头。 想想,又重重地“嗯”了一声。 商父心肝胆颤,目眦欲裂,浑身无力。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本来就因为家里只商年一根独苗苗被人猜测不行,现在从妻子嘴里说出来…… 商父越想越惶恐,直到车子开进首都地界,还目光呆滞地怀疑着人生…… ————— 其实,就在他们到达首都地界不多久,就又有一辆汽车从岔口出来,向着同一个目的地驶去。 车里,头发花白的老者手里捏着一枚徽章,凑到眼前仔仔细细看着,看完,沉吟道,“这徽章……” “怎么了?”被徽章砸到头的年轻人赶紧凑过去,“您看出什么问题了?” 他脑门上之前还有个清晰的徽章印儿,这会儿肿起来,就剩个轮廓了。 “我是在想,”老者瞥了他一眼,“这徽章怎么就从天而降了?头上也没有飞机飞过啊。” 少年:“会不会是鸟雀?” “鸟雀!鸟雀!我叫你鸟雀!”老者直接上手揍,“你倒是抓几个鸟雀让它们在那一块儿飞啊!” 那块儿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飞禽走兽,就连蚊虫都没有,除了风声,再听不见什么虫鸟野兽的叫声。 少年简直欲哭无泪,他不就是帮他考虑其中一种可能嘛,竟然这样对他! “算了,我问你做什么?”老者吹胡子瞪眼地剜他,“有那功夫,我还不如问问安全部门的人呢!” 万一这枚立了大功的徽章有什么来头呢?顺藤摸瓜,说不定还能碰上个高人啥的。 胡思乱想一番之后,老者拧眉看着开车的中年男子,叨叨,“我说,你们林业部门什么时候才能把首都周边儿的荒漠沙地给完全绿化啊?年年都有沙尘天气,修炼都受影响。要不是我拦着,那几个一心修炼的老家伙,都要卷铺盖找个灵气儿充足的地儿跑路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