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世仁:“……”那被枪毙的那位同仁,虽然数王八的,但不是从闺中出来的,她有啥法子。 “睡着了?”乔瑞臣低头,又忍不住亲了亲苗婉的额角。 感觉苗婉缩了下脖儿,就知道她没睡着,只是乖乖靠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半蜷着身子。 这种姿势叫乔瑞臣多了几分怜惜,都是他的不是,才会让媳妇留下这样深的阴影。 他无声叹了口气,脸上起了燥热,但仍小声保证,“阿婉你别怕,我……我知我过去不好,我已仔细询问过军中同僚房中之事,不会再跟过去一样了。” 嗯?说起这个,苗婉可就不困了。 她稍稍抬头,用气音问:“相公,是看了避·火·图?” “……嗯,是避火册子。”乔瑞臣也学着她,用气音回答。 苗婉:那就是很多张? 明明屋里只有俩人,小两口愣是聊出了做贼的感觉。 不过这种贼兮兮的感觉倒是助长了某人在黑暗中的勇气,又支棱起来了。 苗婉小声问,“好看吗?” 乔瑞臣沉吟片刻,凭着聪慧的直觉回答:“这我不曾注意,只觉收获良多。” “唔……”苗婉稍稍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许多,“活到老学到老,这是传统美德,相公你真是棒!” 这样往后就算发生什么,也不会跟原身一样惨了吧? 但乔瑞臣听到久违的彩虹屁,哭笑不得之余,也感觉到了苗婉的放松,他可没打算往后发生什么。 “要不,阿婉给我个机会试试?”乔瑞臣轻巧将人提到了身上,轻柔安抚着被窝里的娇软,“只要你说不舒服,我们就停下。” 苗婉手指抠着乔瑞臣中衣上的盘扣,也许是知道早晚有这么一遭,也许是酒壮怂人胆,在乔瑞臣亲吻上来的时候,她没吭声。 而后屋内空气突然灼热混乱起来,等她再想吭声,已经晚了。 “唔……大骗子!”这是苗婉累睡着之前能说出口的唯一一句话。 翌日,等乔瑞臣跟张屠夫一起买完田地,去十里外的西永县衙办完田税回到家,就发现,自己又被撵回了乔盛文屋里。 苗婉别说去给杨氏看猪崽子了,连给淘淘喂奶,她都是躺在炕上完成的。 不是起不来,就是像废柴跑完一千五以后,第二天的状态,浑身酸软,比牙疼还扰人。 耿氏本来还没注意,但淘淘吃奶的时候,她在一旁从针线活里抬起头,冷不丁还以为淘淘把粮袋给抓破了,仔细一看,冤枉孙女了。 这分明是淘淘她爹力气大,留下的印记,因为苗婉敞开衣襟喂孩子,从粮袋延伸往上,全是细细碎碎的痕迹,也不知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劲儿。 因此苗婉眼泪汪汪抱着孩子,道:“娘,晚上我还是想跟你和小蕊一起睡……” 耿氏臊着老脸,愣是没好意思拒绝,毕竟儿子是她生的,儿子造的孽……让他们爷俩自己反省去吧。 傍晚乔瑞臣将张屠夫送回去,刚到家就被耿氏喊了过去。 “你跟你爹一起睡,你说说你……饿狠的狼一样,你倒是轻着点,伤着你媳妇,淘淘还怎么吃奶?她断奶之前,你们别在一个屋了。” 乔瑞臣:“……”他真的没用多大力气,左不过就是旷了太久,不止一次。 晚上父子俩面面相觑,乔盛文都没眼看儿子了,太给乔家儿郎丢人。 “别说爹不帮你,咱家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家,不在乎旁人说什么。”乔盛文想着怎么也得帮儿子最后一把,他沉吟道。 “我想,郡城的勾栏应该也有小倌吧?” 乔瑞臣:“……” 乔盛文只当没看到儿子的无奈,轻咳几声,“行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