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蛋聪明,偷偷给看门的伙计塞了铜板,带着小家伙们从后门进去,好不容易今天家里没有家长们盯着,人来的非常齐。 结果就碰上了淘淘抱着铁蛋不撒手的情况,驴蛋有点为难。 他带着大家一起玩儿,但他年纪不小了,很清楚男女大防有多重要,即便淘淘还小,也不能带着她满池子遛家雀啊。 淘淘可不管这些,反正毛蛋和卤蛋的家雀她也不是没见过。 别看淘淘和铁蛋年纪小,他们两个性子最急,尤其是淘淘,这是刚生下来就因为急着吃奶而成为屁娃的选手。 在驴蛋跟翠丫说要哄哄淘淘的时候,淘淘拉着铁蛋,颠颠往男宾区冒着水烟的地方跑进去了。 刚跑进去,俩人就发现有个人抬起身子,亵裤正好掉下去,听见动静卧槽一声,就噗通下了水。 “哪儿来的小崽子?瞎跑什么?” 铁蛋只有一个印象,这人腚好白啊,肯定是阿姆他们最喜欢打的模样。 淘淘皱着眉,这人好臭,而且还不穿衣服! 于是,徐易青没等到两个小崽子的回答,就见其中一个白嫩肉乎的小团子,冲后头追进来的一群孩子脆生生道—— “臭流氓!” 徐易青:“……你胡说!我不是!我啥也没干!” 驴蛋他们:“……” 在苗婉和乔瑞臣找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家闺女插着腰,学着苗婉的姿态,一字一句堵着某个苦哈哈的军师,不让他出来。 不看颤巍巍的肚子,可有气势了—— “你,臭!就臭!臭美!” “池子,我家的!” 徐易青简直想哭,换洗衣裳被放在一旁石头上够不着,臭衣裳被孩子们扔远了,他想出去吧,还有个小小娘子骂个没完。 他心想,自己到底是造了啥捏哟!才会留下来盯着西宁镇! 乔瑞臣进来时,徐易青跟看到了菩萨一样,声音都哽咽了,“将军,您先把闺女抱出去,让我把衣裳穿上?” 乔瑞臣眼神闪了闪,看样子,这人对他们一家子了解颇深啊,能留下来一个月,想必是有所图。 他抿了抿唇角,眼神中闪过一抹冷锐,带着心虚不已的驴蛋他们先回了府。 等大家都在守备府坐下来,徐易青听着外头嗷呜嗷呜的哭声,心里头可别提多爽了。 一群小萝卜头可真出息,守在池子边上不叫他出来,最小最肥的那个最恨人,他一动就骂他流氓,搞得他无计可施。 打,狠狠打! 哭,使劲儿哭! 苗婉进来时,瞧见徐易青喝茶都喝出了五石散的架势,唇角抽了抽,看向乔瑞臣。 这人脑子没毛病吧? 乔瑞臣笑了笑,拉着苗婉坐下,跟她介绍,“这位徐先生,一篇《异己哭诉》名扬西北,乃是忠武将军徐昌将军麾下最看重的人才,也是徐将军的义子。” 苗婉懂了,将自己的亲信认为义子算是军中的传统了,一来是为了巩固关系,而来若是家中子嗣不争气,也算是一份传承。 回头要是做报纸的时候,这人可以用一用哇! 苗世仁不会考虑人家不肯的可能,不肯是套路不够,她可能缺很多东西,唯独不缺套路。 但她不懂的是,“最看重的义子……给客栈涮了一个月恭桶?” 没人知道这位徐先生失踪了吗? 说好的最看重呢?怎么着,一年看一回就行? 乔瑞臣似笑非笑看了眼面色不变的徐易青,“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亦或是涮恭桶这件事对徐将军来说也非常重要。我倒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