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你是怎么受伤的,好奇众人赶到的时候,娄沁为什么衣衫不整地在场。你们是不是——” “没有!”他打断他,“什么都没发生。” “哦……”郑觉道,“其实你还是没有说,我依然想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我喝多了,她恰巧进来了,我怕酒后乱性,就把自己砍了。” 郑觉笑道:“想不到公孙灏竟守身如玉至如此境地……你酒后容易乱性倒是真的。” “你这话怎么讲?” “你去问问钟桓。”郑觉笑而不语。 他不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想了想,道:“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郑觉看着他,示意他但说无妨。他顿了顿,沉声说了。 郑觉面色遽变:“为什么要我去?” “我左思右想,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而且,我觉得你应该想见她一面的,你们也需要见一面,把话都说清楚。” “我不去!”郑觉起身便走。 “这不是与你商议,这是命令!”他说。 …… “喂!喂喂!”徐令简伸出食指冲钟桓勾了勾,钟桓踱过去,没好脸色道:“怎么啦?” “元帅为什么受伤,你总知道吧,那晚,他与云麾将军,”徐令简挤着眼睛,眉飞色扬,两拇指弯成一对比划:“是不是,那个……” 钟桓眨眨眼睛,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哪个哪个?” “那个那个呀!” 钟桓冷冷地呵呵:“我说老徐,你脑子不好使吧,那个那个,那个那个还有工夫受伤啊?” “也是。”徐令简道,“那个那个,不可能用到剑啊,胳膊也不可能受伤,更不可能躺在地上呢。” 钟桓想起了之前公孙灏醉酒那晚。道:“别瞎猜了,他喜欢的是郑将军的妹妹,你又不是不知。”转身走了。 徐令简也转身,看见郑觉走过来了,随口问道:“郑将军忙什么呢?” 郑觉问:“我记得军马也是归你负责的吧。” 徐令简点头。 “正好,你帮我调一千匹军马,要耐力好的,能日行千里的。” 徐令简有些为难:“郑将军,这个我得先见了元帅的印章才能给你调,不知你有没有……” 郑觉自言自语道:“忘了。”说道:“这样,你先带我去挑吧,印章之后给你,我跟元帅要了,忘在营帐里了。” 徐令简还是踌躇着。不答应又怕得罪他,答应了又觉得有些违背军令。 这一幕恰巧被经过的黎一鸣撞见了,黎一鸣走过来道:“郑将军在忙什么呢?” 徐令简灵机一动,道:“郑将军,你们先聊,不如我现在替你去营帐里取印章吧,你放在哪个地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