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钢琴家后妈气的坐在病床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眼圈红红的,却一直强自忍着。 老顾也低着头,很不知所措。 其实李欣乔很少说过这些话,说将我们赶出去也是第一次。 她说的没错,这个房子自始至终写的是李欣乔的名字。 只是这么多年都当她是小孩子,从来没有想过会提到房产的问题。 我觉得自己留下来尴尬。 我还是先离开等他们两个互相安慰。 我待下来有点多余。 我出声打破一丝尴尬说:“爸,她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明天我再来看你,先走了。” 老顾现在也没有多少心情,点点头憔悴的吩咐一句:“路上小心。” 我从病房里出来后,去一楼挂号。 心情虽然被李欣乔堵的特别难受,但是检查身体这事不能再耽搁。 我要解开赵郅给我留下的疑惑。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做过全身检查。 等结果出来也是两个小时后,我拿着片子去找医生。 医生挺年轻的,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很儒雅。 他看了片子半天,才对我说:“这片子没什么问题,你放心。” 没什么问题?! 那赵郅为什么要让我来检查? 我不确定的问医生说:“真的什么问题也没有吗?” “你想要让自己有什么问题?” 医生冷着脸反问我这么一句。 看他脸色不好,我也没有再多问什么,拿着片子离开回。 在医院门口我又遇到了四表哥,他正在和一个女孩子说着什么。 我从他背后绕过偷偷的离去。 下午的时候处理了一些天成的事,也去警察局看了一些进展。 陈国这个嫌疑犯明明看上去贪生怕死的很,但牙齿咬的绑紧。 就是不松口。 一个劲的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潘队说他就像失忆了一样,记不起案发当天的情况。 选择性的失忆了。 我心里惊讶,选择性失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造成? 我最近生活的很累,有被从前困扰的,也有最近发生的事多而心累。 苏倾年明天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 我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公寓的。 苏倾年离开的这一周公寓里都是冷冷清清的。 没有熟悉的声音同我说话,也没有熟悉的胸膛拥抱我。 我叹息一声,洗了澡爬上床看了一会电视,就睡觉了。 第二天我在检察院的时候,才想起昨天我对老顾说的。 我让他别担心今天会发工资。 发了工资就给他交住院费。 可是我自己清楚的明白,我今天不发工资。 而且苏倾年的银行卡还在挂失中,里面的钱根本动不到。 当时只是不想让老顾太跌面子,不想让他心里太难受。 但事到临头的时候我又没有办法。 就在我苦恼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倾年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他直接吩咐我说:“来机场接我。” 我按捺住心中的惊喜,平静的问他:“到了吗?可是我还在上班,要不你自己打车回家?” “苏太太,想要礼物吗?” 他丢下这句就挂了电话,我心底喜悦,假装淡定的到车库去。 在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给董佛发了一个短信说:“替学姐打一下掩护,学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