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咳,你的女朋友?” 儿子随父,家风代代传,姚老板一把年纪了还不甘寂寞,就算三四五都打发了,身边的女人也没断过,不过都是事先谈好,银货两讫的那种。 可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身边跟个可以当他小女儿的妙龄女郎,怎么看都会别扭吧? 他可不想让未婚妻觉得他有花心渣男的遗传啊。 姚老板在电话那头老脸一红,“咳咳,说什么呢?最近没有!放心吧!” 这都什么孩子!连老子的性福都要管! 跟便宜老爹客套了几句,姚琅回到客厅,见到叶理也打完了电话,脸色不佳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这是?” 姚琅坐在她身边,很自然的搂住了叶理的腰,“谁打来的?” 叶理一般都是很开朗的,从来没什么发愁的那种,这忽然脸色不佳的情况很少见。 叶理反手搂上了姚琅的腰,仿佛小孩儿要撒娇似地蹭了下。 “是同事打来的……说了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 原来打电话的是张慧慧。 她告诉叶理一件在她们两个听起来如天方奇谈的事。 张慧慧有个表姐,是京城一个小郊区医疗卫生部门的公务员,主要负责的就是去各家医院检查各种指标的那种,然后在一家私人妇科医院里,她表姐就无意中听到了一件八卦,说是前两天有个女患者,都怀孕四个月了,年纪也不小了,都三十多了,还是头胎,在他们这儿非要做人流,医生怎么劝都不听,可怜那胎儿都成型了,是个女孩。 更奇葩的是跟着那个女患者的是个农村老妇女,黑着脸跟别人欠钱似的,非要让儿媳打胎不说,还想跟医院搞价! 医院的小护士们都在心里嘀咕,这一看就是婆婆想要男孩的。 可人家也没在他们家作b超,还非要打了私人医院也不能不照办啊。 然后还是收费的小护士,看到那个女患者不小心掉出来的工作证,居然是六零七研究所的研空员,当时就惊呆了。 这年头,要是个没上过高中的郊区农村妇女会忍受婆婆这种重男轻女打掉女婴的野蛮做法,小护士们一点也不奇怪,可一个高大上听着就特别高科技的研究所女研究员,居然也会这样,护士们就想不通了。 不是说高知女性天生就该高人一等,而是这其中的意义太不一样了。 现在这个世道,不管怎么说是表面上男女平等了吧? 法律什么的,甭管完不完备,好歹看上去是政治正确的,女人的地位大大的提高了,只要努力奋斗,日子过的不会比男人差。 可一个平民或是底层的女孩子奋斗的道路无非也就三条,从政,从商,走高知的路。 从政从商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太难了,话说到如今成名的女政界人士和女商人的比例也不会超过五分之一。唯有走高知的路线还现实一些。 天生不聪明也没关系,勤总能补拙吧? 这年头,在自习室图书馆里埋头用功的永远是女孩子比男孩子多……辛辛苦苦一路下来,爬到了高知的顶点,以为提升了社会地位可以高枕无忧了,然而一个大耳光就把人抽回了现实。 再努力再奋斗又怎样,是个女人就要结婚伺候老公,要生孩子,还得是儿子…… 小护士们虽然是私立小医院的护士,也不是念了很多年书的,然而看到这种例子,也难免…… 唇亡齿寒,兔死狐悲。 张慧慧一听这件事,立马就想到了夏大姐,于是想都没多想,直接就打给了叶理。 两个从来没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姑娘都有点被吓到了。 听了叶理描述的故事,从华炎朝来的四如公子也被吓到了。 华炎朝重视传承后嗣,除了少许特殊情况,都是禁止堕胎的。 华炎朝女子为尊,但也没有因为肚子里怀的是男胎就打掉的。 都是自己亲生的,哪个亲娘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