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脸蛋一片通红,双手是推也不是,回应也不是。 “殿下,您……您……您说什么。”晏秋不敢与赵锦对视,低下眼睛慌忙躲闪,结结巴巴的问到。 怎么回事?殿下一向不是最冷清不过的吗?怎么会是今日这般? “抬头看我。”赵锦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晏秋的下巴,凑到晏秋耳边。 晏秋:……殿下,你学坏了…… 见到她这副呆样,赵锦笑声越发的明朗。然后头一低,便覆了上去。 晏秋只觉得脑洞轰隆一下,便被身上的男人控制住了心神,随他一起沉浮。 昏昏沉沉的,晏秋细长的大腿忍不住磨蹭起来,示意赵锦。 “小心孩子。”临到关头,她还不忘提醒一句。 赵锦低低笑到,然后腰间一用力,便令她失去了神志。 起起浮浮间,晏秋神志不清,只觉得头顶的络子摇摇晃晃,赵锦的脸也有好几个…… 终是抵不过倦意,她昏昏睡去。 迷糊间,一双大手覆在她微隆的小腹上,她听到男子低沉的声音:“放心,我会一直护着你们的。” 晏秋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俩人相拥而眠。 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的悄悄溜走,晏秋很是享受俩人的腻歪。 只是,赵锦还有政务要处理,不能一直陪她。 于是,她无聊起来,赵锦便也遭了殃,不能处理政务,被晏秋打扰到底看不进去疏奏。 她也不做什么事儿,只是坐到他对面,靠在软榻上,一直盯着他看,通常他就会败下阵来。 当赵锦妥协陪她的时候,晏秋的眼睛就笑得弯成月牙。 她喜欢这样的日子,哪怕是一直呆在屋子里。 这一切只是因为有他,因为有他,连枯燥乏味的冬日都过的格外甜蜜。 赵锦对于晏秋黏他的行为表示甚是愉悦,哪怕是脸上不显,可整个人都荡漾着一股气息。 俩人腻歪起来经常差点耽误赵锦的政务,对此,赵锦只得让寻了颜料,再命人日日换上鲜活的红梅,让她描绘。 一瓣一瓣的红梅花瓣,都会令她响起那日梅园的盛景。然后……她就忽然笑了起来。 可惜的是,颜料里面含有铅,作画的时候会被作画之人吸入身体。所以,为了孩子和自己的健康着想,她只能用墨画了树干,每日在上面描上一瓣梅花。 晏秋作画极有天赋,只是少时家中日子过的艰难,所以没有学多久,但是,仅仅这样,也画出了几分梅的风骨。 便是连赵锦这般眼界高的,也赞赏了两句。 晏秋自然是笑得满足,洋洋自得。还大言不惭的要挂在冀王殿下的外书房,美其名曰风雅。 赵锦抽着嘴角,还是接过了画,让徐路把书房里的溪石山人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大雪青松图。 徐路虽然毫不质疑的执行了,却暗地里和徐仲卿吐槽。 这些日子下来,徐仲卿也明白了赵锦的意思,不再是反对。 不知不觉,除夕便来临了,这日王府里一片热闹,上上下下洋溢着喜悦,便是连穷苦百姓也露出了笑脸。 整个冬日大雪不断,荆州许多百姓生计都是困难,寒冷,饥饿,每一样都可以轻易要了他们的性命。 可是,他们却平安的活了下来。 这一切,是因为一个人,那个有着杀神之称的男人。 因为天灾而失去生的意志之时,因为赵锦,荆州的百姓们心中燃起了新的斗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