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被他压制住了,老不正经开始亲她耳廓,胡子拉碴地扎得她痒得想笑想躲,可脑袋两头被他手臂挡住了。她偏头仔细一瞧,看见他手臂上的一串串紫红的牙印,惊问:“你被狗咬了?!哪来的疯狗?你被狗咬了不要咬我啊!” 郭子仪哭笑不得了,捏着她的小鼻子:“就是被你这条小疯狗咬的!” 看着他胳膊上深深浅浅的牙印,王荷荷感觉自己昨天好像真的喝大了,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次在教中喝断片后,把水堂主两个小跟班曳地的长发剃成光头,用他们的头发编了个吊床,还在吊床上睡了一夜,两个小跟班哭了一夜……从那以后教中人一听说她要喝酒,就全都跑没影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是不是也要剃他的头发把他惹毛了,王荷荷躲闪了他的眼,“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 郭子仪抱住她,软声附耳:“你咬的,不疼。” “那我再咬一下好了!” 王荷荷张开大嘴正准备咬老不正经,微微一起身,就看见站在门口冲着自己嫣然微笑的小美人,连忙拍打身上的人:“老不正经,你快点起开!别压着我了!” ☆、教主身边的鬼 又被玉环撞见自己被老不正经压,王荷荷表示自己这张老脸彻底肿了。老不正经咳咳两声,扯了个理由说要给她们买糖人,就匆匆地下了楼。 但是见到小美人,自己还是很高兴的,拉着玉环好奇地问:“不是说在寺里住一晚,怎么今儿就赶回来了?莫大叔带你回来的?” “莫大叔带我去白马寺,但是不凑巧咸宜公主也去了白马寺祈福,带的人太多了,客房都满了,住不下,”玉环枕在她膝上笑得甜美:“而且我求了一签,师父解签说,我想见的人今儿就能见到,我就知道娘亲必是来了洛阳,便匆匆赶回来了啊!” “这小嘴甜的!”王荷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余光看见她腰间的一枚通透的鹅黄玲珑配,微微凝眉,“丫头,这玉佩是从哪来的?” “这个?”玉环扯下玉佩双手捧到她眼前,“今儿咸宜公主也去白马寺祈福,这是她身边一个小厮偷偷塞给我的!” 玉佩微凉,王荷荷却像握着一块冰。玉佩上温润,一看就知道是把玩多年的玩意儿,而且上面的字刻的是李清……李清……就是寿王! 她紧紧攥着玉佩,抑制住轻微的颤抖,戳了戳玉环粉嘟嘟的脸:“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怎么随意要陌生男子贴身的玉佩!不知羞!” “他硬塞给我就跑了,”玉环撇撇嘴,“好歹是公主边上的,我总不能硬冲上去还他,再说玉佩也值些钱,我总不能丢了吧?” 看着玉佩,又低头看着一脸天真的玉环,王荷荷心的心沉啊沉,沉到了底。 本以为咸宜公主婚宴上,玉环才与寿王第一次相见,只要她阻拦,就还来得及……但事情仿佛脱离了她的掌控,一步步朝着历史预定的轨道上稳步前行。 大人的死,先皇后的死,她从来就没能影响什么……她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可即使知道,却依然忍不住地想要期望,期望历史偏移些,最后受苦的不要是她养大的丫头。 如果她找一个替身,顶替玉环呢? 寿王没见过玉环,那还是可能的。 但是现在要找到一个等顶替玉环的人,已经来不及了…… “娘亲,现在我们看起来和姐妹一样!”玉环坐起来,素手轻抚她的脸。王荷荷余光看见玉环手腕上的血玉镯,和自己手上的是一对,三年前丫头离开时,她送的。王荷荷端详着玉环的手腕,微笑道:“这镯子都摘不下来了呢!” “我要和娘亲戴一对儿,戴一辈子!才不摘下来呢!” “嘴真甜!” 王荷荷还想像以前亲亲她的脸,可玉环眼瞅着已经和她一般高,而且看起来m.hzGJjx.COm